是为什么,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有外人进来,还从我的卧室里把属于我的东西给带走了。给我解释解释,弗拉德。”
弗拉德不停地咽着口水,节奏很不自然。“看手法是专业人士干的。可能是英国sis的人。他们好像怀疑过你。”
罗曼吟哦一声。“可能吧,”他一边说一边看到弗拉德呼出一口气。“不过未必。还有一个更合情理的解释,你不觉得吗?”
“我不懂你说什么,”弗拉德说。
罗曼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墙上,弗拉德的后脑勺撞出砰的一声。看样子挺疼。罗曼才不管他。“为什么?”他说道,愤怒令他眼前泛着血红色。“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弗拉德脸上做戏的表情全都不见了,他的身体像个布娃娃似的软了下来。“我……”
“为什么?”罗曼重复道,手捏着对方的脖子越收越紧,眼看着对方喘不上气来。折断一个男人的脖子不是什么费力的事,他已经好多年没被逼得想要做这种事了。
“我都是为了你好,”弗拉德好不容易哑着嗓子说出了口。“当初那小崽子搅得我心神不宁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做的,我是在为你做同样的事——我把他弄到你够不到的地方去。等你冷静下来,你就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自从你跟那小二椅子开始鬼混,整个人就变得莫名其妙的!他只是一个造成麻烦的根源。你可以用别的法子回敬惠特福德。你又不是做不到。”
“你好大的胆,”罗曼说。“我对你是太手软了,弗拉德。够了。”他加强了手头的力度,眼看着弗拉德的脸色变得青灰。等到弗拉德的意识变得不清醒时,罗曼松手令他像一袋子土豆一样跌落在地。
“你知道的,我对叛徒向来不太客气,”罗曼说,俯视着在地上喘气咳嗽的男人。“我本来相信你能尽忠职守。我把背后交给你,是相信你能照管好一切,而不是让你捅我刀子。”他走开了。
“你要对我怎么样?”弗拉德咳嗽着说。
“不怎么样,”罗曼说。“给你十五分钟离开我的房子。我以后都不想听到关于你的事了。”
“我鞍前马后地跟了你整整十五年!难道这都毫无意义?”
罗曼顿了一下。“当然有。那就是你现在还活着的唯一原因。你知道我不喜欢手下人自以为比我有主意。他们大错特错了。”说着他走出房间,愤怒和悔恨在内心中翻滚,令他血往上涌。弗拉德,你这个天杀的蠢货。
有一件事,弗拉德是说对了的:就算没有那个男孩,罗曼也能、而且一定会让理查德·惠特福德付出代价。正是因为那个英国佬,罗曼才会失去两名足以以性命相托的手下干将:先是米哈伊尔,现在又是弗拉德。
理查德·惠特福德必须付出代价。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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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眼看着阿森纳又一次射门没进,瑞恩冲着电视机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
詹姆斯·格雷森把脸埋在瑞恩的肩头偷笑。他的男朋友是阿森纳的铁粉,他可不是,所以看到枪手一次次射门失败,他不乐开花才怪。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又不傻。
等他一眼瞥到瘫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卢克时,詹姆斯笑不起来了。用“瘫坐”来形容他这位朋友的坐姿可能不太准确:卢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