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南南你这可是冤枉我,屈打成招可不行啊。就咱俩回s市背那个双肩包,不是前段时间我去b市出差用过麽?就在那边买的,想着回来玩……后来一忙给忙忘了,新拆的包装盒我不都给你看了吗?”
方南不依不饶,一双手掐着男人的脖子,没怎么用劲,表情却是恶狠狠的:“我这张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自己说吧怎么办。”
昨天中午吃饭,两人都是头发半干着出的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看不出丁爸丁妈明不明白这里面的暧昧。老两口问是没多问,倒是吃饭的功夫多看了两人好几眼。把本就心虚的方南臊的不行。
加上身上明明塞着那么个玩意儿,还得努力表现出毫无异样的常态——
“我真没用遥控。”丁子明很不厚道的没憋住笑,结果又招致两记老拳。男人索性敞开了笑,不再憋着,眼泪都沁出了眼角:“哎呀妈呀不行了,笑抽了……南南你别生气,我真不知道那玩意儿这么先进,就你稍一用力它就会震动,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呢,哎哎别打了,再打就要吐了……”
丁子明买的那个g塞是新产品,除了十五米范围的遥控器可用,本身也会受温度和压力的变化而进行震动,可谓相当的牛掰。当时店主鼓吹的不行,不然丁子明也不会一时心动花钱买了回来。
开始震动那一瞬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手柄跟木头椅子共振出嗡嗡的声响,方南魂儿都要吓出窍了。
万幸后来他稍稍抬了抬屁股,万幸丁子明福至心灵的将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嘎吱刺耳的声响——那玩意儿的静音功能还是可以的。
要命的在于,方南刚刚一紧张就用了力,那玩意儿一受力,震得更欢实,震得方南两眼发黑双腿发软……
方南恨恨的:“丁子明你给老子记着,这笔账没完。”
“没完没完。”丁子明讨好的伸手去抱人:“再也不敢了。”
“你今天就睡沙发吧。”方南跳下地,穿上拖鞋往卧室走:“正月十五之前你都不用在床上睡了,权当赎罪。”
一骨碌爬起身,丁子明跟在后面做小媳妇儿状:“南南我错了,我深刻检讨,你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呗……这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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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班,方南掐着点,五点半赶到了丁子明他们研究所门口接人。
两人前一天晚上商量好了。今天出去吃最近很热门的牛蛙锅,顺便看场新上映的电影,战争片,方南很喜欢,丁子明完全没意见的听从。
在车上的时候,碰着红灯,方南想着想着不由得就笑了。
两人现在这样子,跟普通过日子的小两口也没什么区别。
吃饭,睡觉,做-爱,偶尔拌嘴,偶尔出门看场电影吃顿饭,波澜不兴却也温暖。除了性别。
丁子明让他想起了很久远很久远之前的愿望——
方南刚刚发现自己性向的时候,一度茫然无措极其缺乏安全感。那时候他就会幻想,自己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必须高大,必须强壮,必须特别爷们儿,不能小白脸。这个男人有宽厚的肩膀可以帮他扛很多的困难,有结实的胸膛可以保护他不被欺负。他自己太弱小了。所以他第一次情窦初开的对象,才会是打篮球的谢铁塔谢军。
可是丁子明并不是这样。
除了身高,丁子明其他方面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