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耍流氓:“你的大jb……”
男人发了疯,顾不得这是在大马路上,手臂合拢一箍,往上一抬,生生把青年抱的双脚离了地,可是耍酒疯的人自己都站的摇摇晃晃不稳当呢。
方南又笑又叫:“你他妈……放开,再把我摔死……丁子明……”
“不会,”丁子明抱着他转了一圈,不管不顾:“放心南南,我把自己摔死都不会摔死你……”
一把捂住他的嘴,方南脸色微变:“什么死不死的,童言无忌。”
“当然不能死,”丁子明抬头,着迷的看着青年。这样从下而上的看着他,大风鼓动着单薄的帽子,吹乱了半长的头发,衬着深邃的夜空,好看的像是一幅画:“死了还怎么照顾南南……”
方南鼻子微酸,是从未有过的软弱。他用双手抱住丁子明的脑袋,抿了下唇低低的开口:“我这人命不好,特别克人……跟我在一块儿的,有的得重病死了,有的出车祸死了……丁子明你不怕吗?”
“不怕,”丁子明黑濯石般的双眼里没有丁点的迟疑:“不怕死,怕的是,死在你前头,让你难过……”
“你他妈的,”方南抹了抹眼睛,挣扎着站到地上:“这嘴巴是抹了多少蜜说过多少小情话哄人,简直高杆的不是一般人。”
“南南,”反射弧慢慢到位,丁子明有点想明白了方南那句好啊。一时间狂喜像是失重,让人晕陶陶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男人小心翼翼如获至宝:“我不哄你,说到做到……让我照顾你,陪着你一起走。”永远。
……………………………………………………
从布尔津离开,两人之间的氛围已经发生了质变。
方南还好,说笑言谈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在丁子明面前,明显比过去更放松随意了很多。
倒是丁子明,一副傻呵呵的恋爱中人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连开车都单手握着方向盘,不嫌肉麻的用空着的右手抓着方南左手搁在自己腿上,幼稚的跟中二青年差不多。
幼稚病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反正一向沉稳的方南也没制止他,默许着纵容他的蠢萌行为。
走了魔鬼城,看了喀纳斯,两人回到乌鲁木齐后休整了一晚上,最后一站去吐鲁番。
大夏天的,火焰山的高温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天空碧蓝如洗,一丝云彩都没有,火焰山的山峰是赤焰的红色,越热越红,远看真如燃烧的烈焰一般。
早两年拍摄爸爸去哪儿的地方,一架长梯蜿蜒向上,在周围连绵不绝气势磅礴的沙丘山峰衬托下,显得极其渺小。
“上去吗?”隔着车窗,丁子明微微低了头推起墨镜看着那边零星的游人。
“不去。”方南闲闲的摇头,整个人下滑着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单膝抵着面前的储物箱,伸手抹了把汗嘟哝:“上去晒人干吗?前几天还挺舒服的,这一下子又给打回原形了,简直比a市还热。”
丁子明想了想,回头伸手,从后座上拿过自己那顶鸭舌帽,反手扣在方南头上,再把自己的墨镜给他戴上,满意的扬扬眉:“行了,全副武装下去转转。南南你怎么也不戴个墨镜,回头我送你一个,喜欢什么牌子什么款式的?”
墨镜。方南微微眯了眼,想起自己家里那个i。跟着自己搬了几次家,从来没丢却也从不见天日。
“不喜欢戴墨镜,觉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