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都没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你还不满了?你再叫我一声何司令试试?”
不想跟个醉鬼一般见识,方南放软了语调:“坐飞机不累麽?赶紧回去洗洗睡觉,好好休息休息。”
“不回,”喝醉酒的人没有道理可讲:“老子咽不下这口气,谁敢跟老子甩脸子,老子让他好看!”
“我认错还不行吗?”方南有点头疼了,制服老男人再帅气好看,蛮不讲理起来也让人无力招架:“你先回去休息,咱们明天再说话成吗?我保证一下班就过去。”
“不行。”何跃森一个踉跄,松了钳制着方南的手指改为去扶着柜子。这么大酒量的人今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成这样:“今天把话说清楚!方南我告诉你,我何跃森没干的事儿就是没干,老子有胆子杀人就一定有胆子承认!”
“好,我道歉,要杀要剐都随何司令的便行吗?”看来这口气不让他出了,今天谁都别想安生:“我不该乱给你扣帽子,是我不对。”
四十多岁的人了,眼睛里还带着疲倦的红血丝,突然因为这一句话脸上浮起了委屈:“方南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我对你那么好……”
“不生气了,”方南努力振作着露出笑脸,伸手摸了摸男人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儿:“脸都不刮,胡子扎手了。”
何跃森一把扯过小青年,没头没脑的用下巴去蹭他的脸和脖子:“敢嫌弃我?”
“不敢,”方南打心眼里说大实话:“只有何司令嫌弃我的份儿,哪有敢嫌弃您的可能性?”
“下次再胡闹,老子就崩了你。”男人打了个酒嗝,欲望张牙舞爪毫不遮掩:“老子现在要干你,用这杆枪。”强势别进青年双腿间的大腿粗壮有力,隔着布料烫在皮肤上,隐隐灼烧。
方南不跟他对着拧巴,态度极其柔顺:“好,到床上去。”
一向觉得这种事只能在床上做的何跃森破天荒的说了不,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冲昏了大脑,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孩。
“就这里。”
方南看着男人扯自己衣服,不觉好笑:“站门口算怎么回事?沙发上行吗?”
“不。”何跃森拽着小青年的家居裤连着内里褪到大腿根,含混的嘟囔了一句:“自己脱下去,全扒掉。”
房间开着灯,空气里还浮动着方便面特有的味道,混杂着酒气。
方南身后倚着一米高的鞋柜,浑身上下只剩一双拖鞋。
春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寒凉,这样脱了衣服,皮肤上很快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方南没喊冷,搓了搓手,抬手要代男人解扣子。
何跃森稍显粗鲁的攥住他的手腕,迎上小青年黑白分明带着不解神情的目光,额头青筋跳了跳,声音带着股雄兽的野性:“坐上来,叉开腿。”
鞋柜的高度让方南不舒服,却仿佛是为何跃森量身定做般的——
男人只解了军裤前面的拉链,衣着齐整半分不乱,眯着酩酊的醉眼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在方南倏忽变紧的吸气声中,一点点的强行挤了进去。
微凉的衣料摩擦在皮肤上,还有金属拉链和扣子随着身体的撞击时不时的蹭过,荒诞又淫-靡。
情-事像是一场酷刑,疼的方南攥着拳头依然额头冒虚汗,呼吸紧绷。
偏偏施刑的人醉的没有章法,一切仅凭心底最深处渴望的本能。
“何叔,”方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