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方南昏睡了整整一上午。
下午的时候,小青年发起了低烧。
还是何跃森把他摇醒的:“小方,起来吃点药。”
方南含混的应了一声,茫然的睁开双眼,焦距都对不准。
额头上的大手温暖厚实,特别让人心安的力度:“有点发烧,吃片退烧药再裹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的发疼,说出的话更是沙哑难听:“我要喝点水……”
醒了十分钟,方南终于找回了神智。
倦倦的趴着,眼皮耷拉着:“我要消炎药,吃的和涂抹的都要,退烧药你先放这儿,我去冲个澡……”火烧火燎的位置稍微一动,就有黏腻液体流出的感觉。不用想,面前这人根本想不到内部的清理,能把自己身上擦了擦,已经算是体贴了……
何跃森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行,我让警卫员去买……”
大哥,这玩意儿你也让警卫员去买?服了。
不过这会儿方南根本没精力去担心何跃森的行为,说了几句很快又是打盹的状态。强撑着坐起身,手脚并用的下了地,结果毫无意外的腿一软,直接跪了。
何跃森吓一跳,两步一迈绕过来,伸手就要拉他:“怎么了这是?”
“你别拽我,”方南抬手制止他:“你劲儿太大,再给我扯脱臼。”
男人讪讪的收回手,抓了抓寸短的头发:“方南你怎么跟个玻璃人似的,我都不敢碰你了。”
毫不客气的翻了个大白眼,方南慢吞吞站起身:“昨晚被何司令翻过来倒过去对折着操了一晚上,要是玻璃人这会儿得碎成一地玻璃渣子了吧?”
没忍住,何跃森哈哈大笑:“你这小孩可真逗。”
洗完澡出来,方南觉得精神好一点了。
万幸的是,他洗澡时候检查了一下,没开裂受伤,就是红肿的厉害,手指碰上去都疼,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精力旺盛到那种地步。
让他算算……
十一点多到五点,将近六个小时。不算昏迷期间他不知道的,男人把他做到射无可射,大概有五六次的样子,彻底掏空了。
老鳏夫什么的,忒他妈的可怕了……
何跃森不在屋子里,敞开的窗子传进来雨后的土腥味儿儿。
方南莫名其妙被突然浮起的念头戳中笑点,笑的扶着腰站不直身体。
何谢廉说过的,老头子脾气特别臭,一言不合就拔枪,崩人。
自己昨晚可不就是被拔枪崩了?只不过换了何司令自己随身携带那杆枪,子弹多的近似于机枪扫射……
“笑什么呢这是?”房门被推开,何跃森拿着药大步进门:“买来了,你看看对不对?”
蹭到床边侧坐下,怎么调整姿势都不得劲儿,方南干脆改坐为趴,拽过塑料袋翻看着。
警卫员买的马应龙痔疮膏……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何跃森坐到小青年身边,大手揉了揉对方半干不干的半长头发:“别在外面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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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跃森是个精力过于旺盛的老男人。
原本方南以为两人那次是酒精作祟,加上何跃森死了老婆这么多年憋的有点狠,一下子没忍住才弄了半晚上都不歇的。
谁知道真的跟了这个男人才发现,这他妈的,完全就是常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