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甘示弱顶回去:“就你现在这林妹妹的虚弱样,弄两回你就得喘半宿。”
凌梓樾呦呵一声,出其不意欺身过来,直接把方南压在沙发上,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并拢少年的手腕压在头顶:“真是反了你了,牙尖嘴利的什么谣都敢造。我喘半宿?来,咱俩试试,谁先求饶谁是小瘪犊子。”前些日子凌公子跟着方南看东北农村的电视剧,几句东北话活学活用。
“白日宣淫!”方南给他闹得又笑又喘的,一边躲着男人伸进毛衣到处作乱的大手,一边徒劳的蹬着腿:“行行,是我喘半宿行了吧?凌先生饶命。”
凌梓樾低下头,啄了下少年的下巴,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好一会儿没动。
等了一会儿,方南不习惯,伸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哎你不是睡着了吧?重死了。”
“睡着了。”凌梓樾含混不清的来了句:“又老又喘又重,完了,方南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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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做梦都想不到,会在学校门口碰到郑琦。
刚放学,学校门口人很多。郑琦就站在传达室门口,穿了件藏蓝拼红色的短款羽绒服,缩着脖子搓着手,盯着来往人群看。
郑琦看到方南,眼珠子一下亮了,几乎是一路小跑的迎过来,笑的傻兮兮的,还带点局促:“方南你下课了?”
“好久不见。”方南往后退了一步,礼貌的开口也带着生疏的距离感:“找人?”
郑琦抓抓头发:“找你。”
有点意外,方南扬了扬眉:“有事?”
郑琦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路边一个咖啡馆:“外面冷,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咖啡店里暖气很足,方南冻僵的手脚很快缓和过来。
“卡布奇诺,给他来杯焦糖玛奇朵。”郑琦对服务员说。
“我不喝咖啡。”方南摆摆手:“来杯热水,或者红茶也行。”
“山炮。”看得出来,郑琦试图开玩笑拉近两人的距离,可惜效果甚微。
扯了扯嘴角,方南回头再去看,刚来z市时候对郑琦那点小心思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一个人寂寞到了骨子里,什么事情都能放大百倍千倍。幸好,他现在有凌梓樾。
“说吧,你都消失两年了,突然出现肯定有事。别是要结婚了给我送请柬吧?”
服务员送了一碟五香瓜子过来,阳光钻进窗口,斜斜撒在盘子上。
郑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两年的时间,青年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稍稍胖了一点点,还是那副少不经事天真简单的样子。
“方南,其实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啊?”方南摸了摸耳朵,真心惊讶:“你跟我道什么歉?”
正好服务员来送咖啡和红茶,打断了两人的话题。
也就一分钟的功夫,方南突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郑琦的意思。
再开口时,果然如此。
“当年那事,我做的不地道。”郑琦低着头,不敢看方南,不然他攒了那么久的勇气恐怕马上就泄了:“我说喝多了就是个借口,其实是我怂我不敢……”
“别说这些了。”方南打断他:“我现在挺好,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所以你跟我这儿忏悔什么啊这是。”
“你让我说完。”郑琦咽了下口水,低低的声音继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