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为什么他们要杀自己心爱的人?”曦月顺势靠在薛亦泊肩上,想起在医院里的场景,脸上笑容蓦地消失,不由感到困惑和失落。
听出曦月话里的落寞,薛亦泊微微叹气,思绪又回到这起案子上来,神色凝重,冷静的眼眸里有了几分沉黯。
语调平缓,声音里莫名多了些别的意味,薛亦泊慢慢道:“无怨无悔的付出,说起来容易,但真正做到的,往往少之又少。”
“可若是喜欢一个人,自然要全心全意对他好。他开心,我就开心,他难受,我就难受。就像我喜欢你,我就要对你好,要保护你,不能让别人欺负你。”歪着头,曦月说得极为认真,握紧薛亦泊的手,抿着唇直点头。
“有你在,没人敢欺负我。”顺着曦月的话,薛亦泊淡淡地笑了,声音很轻,眼底透出点调笑的意思来,却满含宠溺。
有伤在身,薛亦泊的精神不大好,困意上涌,眼皮越来越沉。慢慢闭上眼,他靠着曦月睡了过去。
将人轻轻放平,曦月从被子里退了出来,坐在一边,小心替薛亦泊掖好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人,他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
看着薛亦泊嘴唇发白,面容憔悴,曦月伸手将掌心停在对方头顶上方,凝神聚集灵力,很快丝丝白色气流从他的掌心溢出,随后隐入薛亦泊头部。
源源不断的灵力汇入薛亦泊身体内,持续了几分钟,只见薛亦泊脸色恢复正常,唇上也有了血色,气息凝滞的感觉已消散。
曦月缓缓收掌,看着薛亦泊伤势痊愈,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而此时,他头顶如墨发丝,竟开始显现灰白之色,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延伸,这股灰白瞬间席卷至整个发梢,一头如雪白发,格外刺眼。
似乎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曦月拾起一缕头发放在跟前看了看,脸上笑容渐失,蓦然有些沉。转头看了眼床上的薛亦泊,他弯了下嘴角,那一瞬间有无数情愫拂过眼底,最后只剩着释然和欣慰。
一阵调息后,发丝里的灰白慢慢消退,又变成如墨青丝。
曦月坐在薛亦泊身边,静静看着对方,眼里透出的坚定,仿佛濒临于悬崖之上,但依旧无畏无惧,甘之如饴。他的声音很轻很缓,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不会死的,我舍不得走……”
室内温馨静好,可窗外乌云密布,黑沉压抑,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雨点淅沥沥地敲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模糊了视线,晦暗不明。
☆、改头换面
“休息一晚,你这气色好多了!”早上,薛亦泊下楼的时候,薛航凑上前看了看,眼睛瞄到薛亦泊身后垂头丧气的曦月,纳闷地问:“吵架了?”
“我做错事,惹南星生气了。”
眼看薛亦泊走到餐桌那准备吃早饭,曦月埋着脑袋,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只能委屈巴巴地望着薛航,跟他求助。“航航,你有没有办法能不让南星生气?”
“我师兄当了十多年族长,在薛家从来是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你倒好,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小曦月,不让你用灵力,也是为了你好,你可要体谅师兄的一番苦心!”
听曦月讲他昨夜用灵力为薛亦泊治伤,结果早上薛亦泊醒来大发雷霆的事,薛航摇摇头,揽过曦月的肩膀,耐心安慰起来。
薛亦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