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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清醒，还能记得自己要问什么，不过结果都是自己早早的昏睡过去，这次说什么也得争口气！绝对不能再睡过去了！

    卓寒一边和许景南洗澡，一边还调戏他，“你今天精神倒是不错啊，以往你早就睡过去了。”

    许景南惦记着自己的疑问，倒也懒得反驳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躺在浴缸里，“卓寒，你记不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你‘求药’那件事，我记得你好像还没有答复我。”

    卓寒倒是记得，上次自己原本是想和许景南好好说说两个人的关系，结果又被许景南激怒了，导致后来两个人话也没说成。

    好像上次许景南就知道自己去过医院的事儿了，卓寒现在已经不想去打听许景南怎么知道的了，卓寒现在大脑飞速运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