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倒叫冯氏十分诧异。后来无意间发现秦戈还带着伤,便是那日被亲兵给打的,冯氏十分歉疚,特意叫人替他包扎了脑袋,又在吃食和银钱上多厚待他些。
秦戈感激涕零,头上缠着绷带使劲给冯氏磕头,说二少爷的娘和二少爷一样都是活菩萨,后提出要去照顾沈溪的饮食起居,冯氏委实怕他累坏了便道:“有昀阆照顾溪儿,”
此时昀阆恰好来取沈溪的换洗衣裳,闻得这番对话,“哈哈哈”大笑了三声,在秦戈铁青的脸色下扬长而去。
沈溪这两日精神恢复了些,虽还不太能下床,但能在床上看些书。昀阆便替他从饮冰居搬了书回来,垫着脚一本一本的塞上书架。
沈溪翻页的手指顿了顿,却有点心不在焉,脑海里浮现出几天前发生的事。
不知怎么的沈征跑去沈德楷面前告了昀阆一状,说的是义愤填膺。
沈德楷跟他说,你堂堂一个骠骑将军,跟那个小白脸置什么气?他样样不如你,才逞口舌之快,又给你使绊子。
父子俩又联合起来私下将“小白脸之流”□□了一番,旁人没看出来,但冯氏却看出来了,这不是沈德楷平日的尿性,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但沈征还是对昀阆耿耿于怀,在沈溪的门外时时转悠,揪着昀阆去饮冰居的空档,冲进沈溪屋里跟沈溪来了一次促膝长谈。
沈征那说话的德行直接遗传了他娘王氏,说是谈心,内容围绕“你从哪儿招来个毛都没长全的小王八羔子”为主,听的沈溪一脑门官司,最后沈征说:“我回头去给你抽调小厮,要多少有多少,你赶紧把他给我辞退了听见没?”
结果他一拉开门就看见昀阆抱着书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笑的人不寒而栗。
“那个”沈溪竭力的打圆场:“昀阆你快进来,书就放那边柜子里吧,怪重的。大哥啊,爹不是有事找你,你快去——”
沈征忙跨出门槛,他警惕全开,和抱着书的昀阆擦肩而过,倒没发生什么,昀阆乖巧的往书架走去,沈征觉得古怪,忍不住转身朝里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忽的两扇大门毫无征兆的朝外合上,“砰”一声,狠狠地砸在沈征的方脸上。
远征将军流着两行鼻血同手同脚的跑了。
入了夜,远征将军又跑去了沈德楷那儿,悲愤道:“爹!那个小王八蛋没从二弟那儿出来!”
沈德楷正昏昏欲睡的泡着脚,稀里糊涂的“恩”了一声,沈征急道:“爹!我觉得那个小子对二弟图谋不轨!”
“溪儿有什么好图谋的?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两个男的在一个屋子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沈德楷睁开眼道:“要我说真有什么图谋,也该图谋图谋你才对。”
沈征:“?????”
沈德楷不以为意道:“把你哄开心了,说不定提拔他做个百夫长,千夫长什么的,沈溪能干嘛?给他一口饭吃不错了。”
沈征楞了又愣,居然无言以对。
一旁王氏挥着绢子来道:“征儿啊,你少替沈溪操心了,你看看你,折腾的都瘦了,还不快去休息,万一王上哪天又来召见你谈朝廷大事,你身体跟不上可怎么是好?”
沈德楷道:“是啊,这几天也不见那个郡主来纠缠,想来是王上替你平了冤屈,想起你平时的好处来了。”
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