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口恶气,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大家伙就去坐缆车,到山下去吃饭。滑雪场周围散布着十几个村落,旅馆饭馆应有尽有,来的时候路过,宋伟就先订了位子。
他们要步行去坐缆车,周海荣神清气爽,走在前头,刘泽标说:“你都不累么,我两条腿都快迈不动了。”
“我再滑一个来回不是问题!”周海荣吹牛说。
后面的刘泽标和宋伟就笑,周海权让了他,估计也就他自己不知道。
肖遥和周海权走在最后,肖遥心里却还一直想着比赛的事。周海荣为什么要跟周海权比,他是知道的,他觉得这就好像是一场雄性之间的较量,他从男人的角度想,觉得输了这场比赛,周海权大概会觉得很没面子,多少会有些沮丧。相比较周海荣的容光焕发,他的确也觉得周海权整个人都沮丧了很多。
其实都没什么,周海权就算输了,在他眼里也是牛逼哄哄啊。不过他的心如今真软,大概自己的人,自己最心疼。
他就伸出手来,握住了周海权的手,以示安慰。两个人的手都很冰凉,握在一起的时候周海权愣了一下,便回握住了他的,嘴角咧开,爱意融融地看他。
彼此都没有说什么,牵着手跟在宋伟他们后头,肖遥第一次感受到爱情的另一种感觉,不是热烈的,刺破裂才离的,又不是每个离婚的都是过不下去了才离,这里头的原委外人谁知道呢……”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盯着自己的盘子说,“他这次去找他老婆复合,主要还是为了孩子吧?”
“他亲儿子你们见了么?”刘泽标说,“我还真没见过,听说不如他原来那儿子好看。”
说起周言来,大家都很感慨,他们也算是看着周言长大的叔叔们了。
“如今也不知道言言怎么样了,钢琴还学着没有。”刘泽标说,“可惜了。”
这话题有些沉重,宋伟便想着看向肖遥:“我昨天晚上看了你的视频,你钢琴弹的真好,怎么改行学唱戏了?”
“我原来就是昆曲社的,后来拜了沈老师为师,”肖遥就把大概的情况给宋伟讲了一遍,说:“其实我钢琴弹的也就那样。”
“他啊,”周海荣皮笑肉不笑地说,“刚认识的时候,他在那给我装不会弹,让我教了很久,也没弹成一个曲子。”
肖遥顿时十分尴尬,笑了笑。
刘泽标就说;“这个菜好吃,其实法国菜都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