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东东。
“家排,译名为家族星座治疗,是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领域一个新的家庭治疗方法。它将家族比喻成夜空中的星座,宇宙星座运转有一个隐藏的规律,有一共同的力量在家庭中引导……”
才看了两眼,栾舟就皱成一张苦瓜脸:
“用星座来治疗心理疾病?什么五二八鬼的东西?说它封建迷信都是轻的,就这玩意儿,除四害的时候没顺便给端了么?”
桑庭女士已经扣上眼罩睡美容觉了,没有知声。笑容甜美的空姐过来催他关机,栾舟不好意思的笑笑,把手机丢进前面的储物盒里。
事已至此,再无准备的时间,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栾舟默默看了一眼母亲的睡颜,用口型无声的说:妈,相信我。
揣着满肚子疑惑,飞往澳门的航班起飞了,跨过万里层云,奔向未知的命运。
——
银河酒店里,魏南风正瘫在床上,悠然自得的看着国产抗日神剧,八路军动不动就手撕鬼子,裤│裆藏雷,把忠于革命忠于党的小魏主任雷的外焦里嫩。
党旗已经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两个小时了,一张老气横秋的脸阴的快滴出水来,
“老大,刚才栾先生那边又来电话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他老婆上午的飞机,还有三个小时就落地了,在这之前,咱们两方必须先见一面,交涉一下具体事宜。”
一集电视剧刚好播完,旋律高昂的片尾曲在房间里飘荡,烂片出神曲,千古不变的定律。
魏南风把pad甩到一边,美滋滋的跟着哼哼:“不着急,我在等人。”
党旗一脸疑惑:“等谁啊?”
魏南风促狭一笑,“他老婆啊~”
“噗——”正坐在小阳台上装模作样品茶的党宇一口茶水喷出来,
“咳咳…咳,老大,我承认你长得是有几分姿色,但就算找富婆,也不要挖顾客墙角吧,人家一个日进斗金的大老板,碾死我们跟碾死蚂蚁一样。”
魏南风一个枕头砸过去:“想什么呢!你老大是那种为钱财不惜出卖色相的人嘛?”
党旗快被他气晕了:“那你怎么打算的,赶紧说啊!”
魏南风拿起另一个枕头夹在腋下抱着,明知故问道:“栾东洋是不是还有个儿子?”
“啊…对,是有一个,叫那个…栾舟洲!”党旗把资料点开,翻到有栾东洋儿子信息的那一页,端详片刻,“嗯?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呢…”
党宇飞速凑过去,“来给我瞧瞧!嚯——长挺帅啊,高中生吧,还穿着校服呢,瞧这发型吹的,跟个刺头儿似的。”
魏南风把神曲关闭,点开邮箱里的资料,把这两天欣赏了无数次的照片翻出来又看了一遍:没想到小同志还改过名,原来叠字的名字也挺可爱的嘛。
“不是高中生,这是他高中时候照的,后来栾东洋和老婆分居了,他跟妈妈走了,栾家就再也没有新照片了。”
“噢~”党宇说,“诶?老大,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啊?这资料到这不就断了么?”
“额,因为……”
因为我在医院陪了他一个月,我们还同床共枕的睡过,他给我讲了好多好多小秘密。
“…咳!”魏南风大尾巴狼似的坐直,及时停止满脑子乱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