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随口应了一句,心思根本不在温泉上。想问谢镜愚在干什么,但又担心太明显——不想要被第三人发现,做贼心虚可能就是用在这时候的。
可要认真地说,朕也不是想要立刻见到谢镜愚。当然不是因为亲密接触后才知道害羞;但朕刚受了大刺的意思,“臣忍不住去找了对的。”
哼,这才像句实话。
朕满意了一点。“那谢相看了对的之后有何感想?”
可能问得太直接,谢镜愚刚平复没多久的窘迫又浮现出来。“陛下……”
看他这样,朕不由认真考虑——在此类话题上,谢镜愚动不动就脸红,朕是不是也该脸红一把陪他?“这个不说就算了,”朕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药膏又是怎么回事?”
可效果并没达到朕的预期,因为谢镜愚更窘迫了。“臣听闻……男子不比女子,容易受伤,便……”他吞吞吐吐地解释,“其实,臣昨夜就带了。”
朕不由扬起一边眉毛。“那昨夜为何不用?”
“水下看不清,也不好用……”谢镜愚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注意朕的反应,“况且,陛下一靠过来,臣就热血上头,就……全忘了。”
……一做就全忘了?
朕的另一边眉毛也克制不住地挑了起来。所以朕料得没错,谢镜愚本质上确实是童子鸡!虽然论实战经验朕和他差不离,但理论上和精神上肯定都是朕占上风!
这么想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