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就是尊贵的象征。
而现在,他们捉到了一个坤泽!就在他们的劳工营里!
酒井中校几乎想要喝一杯了!大声唱着“樱花”,再温一壶清酒,就上一些秋刀鱼。
但是现在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干。酒井中校抽出了腰间的日本刀,他将它命名为“菊一郎”。代表着日本人荣耀的菊一郎点上日山的胸膛,刀尖把残破的布料割开,在白皙的胸膛上划出了第一道血口。
张日山被捆着双腕吊在劳工营的空地上,那里已经特地为他架起了一个支架。少年的手臂上缠绕着粗劣的麻绳,用力拉扯着他只有脚尖才能细微着地。他大腿上被石刃刺透的伤口被草草止了血,却仍有殷红透出纱布洇出血色。吊起的姿势维持二十分钟就会让人呼吸困难,他向上昂着头,艰难喘息。
“所以,你是说,张君是为了抢你的玉佩?”刀尖抵住肋骨,向上拉出艳丽的血珠,一路破开日山的领口,让少年从颈项到胸膛的部分完全裸露。
一个坤泽肌肤带来的诱惑,远比他的招供更让人富有快感。
站在酒井中队两侧的日本兵甚至有人不安的动了动腰,胯间的布料已经勃起了一个不那么谦虚的小帐篷。但是俘虏必须先要给头目享用,这是自然界的法则。
而酒井很快在日山的脖颈上发现一枚被红绳串起来的玉佩。他不太懂这东西,那在大日本国是上流社会的贵人才有资格佩戴的物什。雕凿精妙的乳白色石头,即使在探照灯的晃耀之下也显得温润、清雅。酒井上前,一把拽下了那块玉,他要把它送给他心目中的天照女神。
少年失了血色的唇角动了动,艰难的嗫嚅出了一个字:“是。”
酒井在手中掂了掂那块乳白石头的重量,敦实。他的农民脑袋想不出更加精妙的形容,就好似他这辈子也写不出“俳句”,但是既然能为了块石头杀人,想必该是很值钱的东西。
日山似乎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半阖的眼中闪过一抹鄙薄,忍痛强道:“祖传的……”声音很轻,他已经没什么气力说话了。
他知道自己挨不过这遭了,可他并不后悔,他干掉了叛徒。实在不行可以咬舌,还可缩骨后去撞刀,日山这样想着。如果自己死了,家主就可以毫无累赘的逃到南方了吧?说不定以后还会找一个更加乖巧的坤泽,从此真的……脱离张家,就像他一直以来期望的那样。张日山不忍再想。他的生命里不希望有你的存在,所以你必须死,就当是为了那群因自己而被抓的张家弟子,就当是为了让大少爷从此再无负担。
大少爷,他不想叫家主,而“大少爷”是他被允许的最亲近的称呼。他珍而重之的、偷偷的将这三个字节在舌尖又念了一遍。
远处营房中的张启山,被精锐们用绳子捆在了屋内承重的木柱上。
“放开我。”张启山不记得他已经说过了多少次。
“家主,少夫人有令。如果与您同时遭遇危险,务必保住您。”日山从家中带来的一名精锐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广场上猝然响起了皮鞭抽击肉体的声音。张启山的瞳孔骤缩,双手紧握成拳。“那你们少夫人就没说过,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精锐狠狠一闭眼,垂首强辩:“但是家主,少夫人他……他是因为同泽洋争一块玉佩啊。他还因为玉佩把泽洋兄弟……”他微微偏过了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