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并不知他内心所想——任何乾元的屌被自家坤泽含在口中的时候,都会丧失理智,他扶住了日山的后脑,毫不客气地用力肏入了少年的口腔,终于在龟头磨砺过舌尖,顶住喉咙时,白浊迸射。
“呼——”
“唔……”
张启山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余韵的消散,高潮过后使他有片刻的失神,但日山却哆嗦着身体迅速起来,用袖子抹掉了射在榻榻米上的坤液,像刚刚被肏的人不是他一样。张启山缓过劲儿来,刚想要搀扶对方一把,却见少年已经默默地退远了点,低着头缓缓地系上了衣扣,木讷的表情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看得张启山心头一空。
沉默重新在空气中弥散。
张启山攥了下拳头,利索的提上裤子——他只觉得气血翻涌,他虽然霸道,却从不屑于强迫别人。少年这等反应,是被自己去年那一整,彻底“幡然醒悟”了?彻底脱离洗脑教育,不再“喜欢”自己。挺好、也挺好。怪就怪自己标记的太早,如果没有一时冲动咬了少年的腺体,没准真能让日山成为第一个不被吃人规矩桎梏的张家人!
日山则偷偷夹紧了穴内塞着的那团细布,他觉得自己像个卑微的追随者,蹭家主的衬衫、腰带,就为了留下点滴的记忆,他甚至开始回味口腔内张启山精液的味道,那么的卑贱。家主给的,都是好的……
可不是他的。
日本人的探照灯再一次的晃进医务室中,张启山与日山俱是一惊,收敛遐思,皆知此地再不宜久留。
“家主,拿瓶磺胺吧。您的兵还能用。”日山哑着嗓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得不说美国人的药就是好用,发泄了一次之后,他体内的春潮几乎在最快的时间内消散下去。
张启山本想去扶,忽地想起少年方才的行为,以及近日来自己一系列“上杆子”的举动,他收回了手。抿着唇从柜子里摸了瓶磺胺揣入上衣,又将柜上被自己碰过的地方用袖口简单擦拭了一下,才拿了日山用过的那管抑制剂,把玻璃针管在地上磕碎。
伪装成了偷盗磺胺却不小心打翻抑制剂的现场,他推着少年快速从医务室内溜了出去。
“够了,老子将门打开还不行么?”几十米外的劳工营宿舍,张泽洋回头压低了声音怒吼一声。
巡夜的日本兵猛然扭头,帽子上两片黄绿色的布在冷风中呼扇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内挤出狐疑的光。
第二十一章
时间倒回四十分钟以前。
张泽洋眼看着张启山与日山顺利潜入了医务室,自己也快速地翻出沟渠。这道沟渠是日本人挖来埋水管的,张启山需要有个探路的,他便主动请缨,在下工时让弟兄们用土把他埋起来,好等在这里“放哨”,他觉得自己十分够意思,所以……他需要一点“回报”。
张泽洋本来是不想跟来集中营的——张启山说的轻松,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带着张日山逃出去。但是日本人的枪炮无眼,重机枪往那里一架,哪就那么好跑了?更何况张家这位“少夫人”看起来病歪歪的、脸色惨白,能不能活到逃出去还两说。要他讲……
非从老家跑出来找营座,就是个麻烦精!
他心里不喜欢张日山,更有恼恨对方抢他“饭碗”的意思,营座原先的两个副官都战死了,他跟在后头屁颠一路才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