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吗?可能是当时的同事拍的,程清一并洗了出来,那张照片的背后,粘着的是叶停舟的那张照片。
在程清还不知道“桨”就是叶停舟的时候,他帮叶停帆,也就等于帮他自己,有什么不合理的,他实在是想不通“桨”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戏要强加在他们的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自以为是,是真的。
植洲市市警局下达的抓捕行动已经正式展开了,各个县城的警局组成一张大网,实施撒网式捕鱼。叶停帆作为市局刑警队大队长,自然要带头部署。
全市的监控网络被二十四小时轮流监管,交警队的人也是随时待命。
叶停帆看着手机上还没来得及解除的定位,马上带了一队人开车去了那个位置。
“桨”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十年没有拿下过面具的他,此时蹲在漆黑一片的角落里颤抖着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要一把扯掉面具,却发出了痛苦的吼叫声。窗外送进来了丝丝微风,带着灰尘的阳光偷偷溜进来,“桨”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脸,两道血痕冒出了狰狞的血珠。
“桨”冲过去把窗帘捂住,把最后一缕不干净的阳光也给赶了出去。
被揉皱的窗帘狰狞着面目诉说痛苦,“桨”拽着窗帘的布料跪了下去。
“我……我是控制整个全局的人……没有意外,没有意外……”
无论他翻阅了多少的心理学资料,他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理疾病。
习得性无助行为,是他无法控制的,一旦出现意外,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失败感,前面已经出现了几次了,现在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冲上头脑,让他再一次陷入了恐惧当中。
“不会的……不会的……我控制全局……我还有棋子……”
“桨”学会了安慰自己,并且把这种情绪埋藏起来不他让任何人发现,在别人面前表现的镇定自若,实际上却毫无安全感。
“桨”走出房门,把被冷汗浸透的衣服换了下来,拿过严思之早就准备好的毒品,在身体注射毒品之后,他感觉轻松了不少。
“很好”
“只要您别忘了答应我的话”
“当然,不过,十年了,你处处都表现的很忠心,我想知道,她就那么重要,你就不怕她变了?”
“这只是一场赌博,我赌她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改变?如果下场悲惨呢?”
“愿赌服输”
“桨”狞笑着远去,扔下了一个手机,死板的声音萦绕着整个走廊,“扔远一点,别让任何人找到他。”
“是”
当叶停帆带人潜伏在一个边远县城的时候,手机上的定位移动了,定位正
在向市区移动,可以看的出来是在车上。叶停帆带着队,直奔着定位去了,定位在警局门口停了下来,叶停帆也带人回来了,一个货车司机下车,把一个小纸盒子放在了警局门口,叶停帆叫住了他。
“干什么呢!”
“您是?”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