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起来连他魔界都要甘拜下风。
一路走过来,所以关卡都戒备森严,越临近魔宫,若判越觉得心慌,他眼皮跳了一下,忍不住抓住了身旁幕刑的手。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沉轲看见,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
走到魔宫的时候,温夷和画髅已经守在了门口,见到若判和幕刑过来俱是眼神一凛,横刀拦住了。
“魔尊有令,除了两位将军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若判眉一挑,“谁是闲杂人等?”
“自然不是将军。”温夷将刀一收,“将军请进。”他冷眼瞥向一旁的兔子眼男人。哼,一个跟在若判将军身边的小白脸!他温夷作为幕刑将军手下的一员大将,自然要从任何方面维护将军的威严,站在幕刑身后的沉轲忙探出头来对着温夷挤眉弄眼。
温夷瞪他一眼,叛徒!
他冷哼一声,看向神色莫名的幕刑,“请回吧。”
“你,很好。”
熟悉的声音让温夷的脸色一僵,一张娃娃脸上满是惊悚,“将,将军!”
一旁的画髅早见势不妙的躲到了沉轲的身后,抚了抚胸口,一脸后怕。
温夷讪讪,“将军你怎么眼睛颜色都变了。哎呀不过现在这样更加威严更加高大更加……”
“行了,都快进来。”
若判转头,就看到湮昧那张雌雄莫辨的美人脸出现在了面前。
温夷这才如蒙大赦的退开,狠狠的瞪了一眼没有同胞爱的画髅一眼。
刚一关上门,湮昧就快速的往里面走去,不小心撞到了路上装饰用的花瓶也浑然不觉。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若判忙拉住他,“你慢着点。”
湮昧停了下来,苦笑,“你们跟我来就知道了。”
若判感觉到了自己抓住湮昧的手臂在微微颤抖,非常的轻微明显是努力克制后的结果,如果不是他抓住了他,完全感受不出来。
他吃惊,不自觉就松开了湮昧,转眼湮昧就走到了床边。
若判和幕刑紧随其后,然而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的时候,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幕刑脸上都呈现出了吃惊的神色。
实在是——事情太过于令人惊愕。
“弦织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若判忍不住退后,直到感受到了身后幕刑的温度时,心情才略微平复起来。他也就没看到幕刑眼里略过的幽暗的光。
“我也不敢信。”湮昧苦笑,“三百年前我和他入了空间裂缝,本以为必死无疑,可谁知缝隙里并不是传言中充斥满的缝隙的时空乱流,而是上古的战场。”
通过湮昧的讲述,若判和幕刑终于知道他们在失控了裂缝里经历了什么。
当时湮昧跟着进了时空裂缝,本是本着和弦织同生共死的念头,谁知进了裂缝之后,并没有经历被时空乱流绞得粉碎的事,反而是到了远古的战场,而他也与弦织失散了。
后来他在战场上与天界厮杀,结果不小心被神王一袖子卷走,反而找到了与他分开多时的弦织。
他与弦织以及众多魔界之人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他看到弦织的时候弦织就已经奄奄一息,身上的魔气淡得几乎没有。
天界灵气本与魔气相斥,那时候他也只以为弦织是被灵气所侵蚀所以越发虚弱,他那是一心只沉浸在见到爱人的喜悦之中,也无暇注意其他。
直到有一天他也被带走了,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你看到了什么?”
“神王在制造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