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晓?”
姬青檀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去,略带苦涩的开口,“阿水是怀疑我吗?”
男子沉默,他的眼中映着姬青檀带着期冀的脸,偏过头去,“不是。”
姬青檀的眸中重又燃起了光彩,可是下一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阿水。”他捏着自己的衣角,低垂下了头,吐出的话语几不可闻,可男子还是听见了,“幕刑和若判他们都结成伴侣了,你让他们回到过去做什么,他们如果都留在了过去,那不是拆散他们吗。你这样也太过分了!”说完,他竟赌气般的趴回了草地,脸埋在臂弯中。
男子听了姬青檀的话,竟是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他摇头,无奈的看着就差把自己埋进草地里的姬青檀,“青檀。”
姬青檀不理会。
男子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你有没有想过,过去,究竟是什么?是他们不曾回去的过去是过去,还是他们逆转时空之后的过去是过去?而且你是妖,又何以能够留在天界?”
姬青檀的身子僵硬了,神色也更为暗淡,“我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我蠢死了,我能留在天界因为我的隐匿可以帮你做任何的缺德事而不被发现。”
听到此话,男子的脸色黑了下去,俊美的脸上似乎也覆上了一层寒冰,“缺德事?”
他冷笑一声,强势的抬起了姬青檀的头,俯身便吻了上去。
一吻完毕,他摩挲着怀中爱人渗出血丝的唇,面上仍旧是一片冰冷。
“青檀”他唤道,“可是知道什么叫做缺德事了?”
姬青檀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到了男子怀中。
一阵微风拂过,卷来淡淡清香,不远处的昔尽湖面,平静如昔。
若判以为会跟着临蛰去到魔界,能够陪他渡过最艰难的时刻。
一睁眼看到了冰冷的面具,才恍然想起,这是一千年后,眼前的人,是他的幕刑。
“来,喝!”坐在酒肆里,若判举起手中的酒杯,眉梢处都带着笑意,“庆功宴,就得喝才行!”他抬手夺下幕刑手里浅啜着的茶杯,将自己面前的酒坛推了过去。
幕刑无奈,端起酒坛仰头喝尽,端的是风流肆意。反观若判,早已如一滩烂泥缩在凳子上,怀中抱着酒坛子傻兮兮的笑着。
一旁的沉轲憋笑憋得辛苦。
若判神色微醺,近乎艳丽的脸颊因醉酒而染上了一抹绯红,更是妖冶惑人。他疑惑的晃了晃手中的酒坛,才发现早已饮尽,向桌上伸出手,却扑了个空,只能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委屈而无辜地看向神色淡然的幕刑。
“我要喝。”
“你醉了。”
“我不管”若判语气越发委屈起来,说着便作势要来抢,幕刑拂袖卷起桌上的酒坛。若判扑了个空,委屈的站在原地,酒坛在下一秒平稳地落在了桌上,幕刑欲上前,若判却突然扑进了怀里。
墨蓝的衣袖上黑云滚边,顺着手臂滑落下来,露出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而此时若判的双臂正环在幕刑脖颈。幕刑很高,比若判整整高出一个头,丝绸般的秀发垂落下来,落到若判抬起的脸上,痒痒的,他不禁在幕刑胸前蹭了蹭。
“你说,你给不给我喝酒。”因醉酒而变得滚烫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似乎连带着幕刑的体温也变得灼热起来。若判呼气间带着酒香的甘醇,幕刑的眸色忽的变深了,像是地底幽深的暗河,若判双眼迷蒙,却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