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什么交易变化,这样才能更好地在北城混。
接着段嘉闻看向贺绅:“加贝,我出院后去你那儿住,同事一场,好照顾。”
“哦,随你。”贺绅平淡地说到,显然不想在这里边掺合太多。
覃池没有说话,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保密协议,看到余景严的名字时忽然一顿。
“你叫余景颜?”
余景严“嗯”了一声,只是看着覃池,同时还装出一副怎么了的表情。
他不担心覃池能识破些什么,因为他余景严是个左撇子,而余景颜是个右撇子,写出来的字根本不一样,他已经很久没用左手写字了,就为了避免被怀疑。
覃池没说什么,接着跟贺绅说了几句,让他回公司开个会议,商讨一下怎么更好地处理von家抛过来的橄榄枝。
贺绅说道:“小余帮忙先在这里陪一下小嘉,等他姐过来看他就好了,我跟覃池先回公司。”
余景严:“……”为什么要我陪?我太特么想走了。
段嘉闻:“……”为什么要他陪我,我一个人又不是不能玩儿,有个人在还影响我照镜子!
然而事情并不会因为两人的内心吐槽有任何变化,覃池和贺绅两人还是走了出去。
快要出门时覃池忽然转过头来,有些深意地看了余景严一眼。
贺绅眼里露出精光:“怎么?看上人家了?”
覃池收回目光:“这算巧合吗……”
“人已经死了,迟了。”
覃池身体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余景严看着覃池走出去的身影,思绪又有些杂乱。刚才覃池回头看他的那个眼神,总让他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啧,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段嘉闻还是拿起镜子照了起来,他头上的伤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口,不快点愈合他就会一直将注意力分散在这里,然后一直照镜子照镜子……
余景严收回视线,坐到贺绅之前坐的椅子上。
“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段嘉闻打断他:“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想说你的名字怎么我们听了会奇怪地重复上一遍?”
余景严配合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反正要明知故问一次,将自己从余景严的阴影下摘除出去。
段嘉闻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说道:“你上网查查名字就知道了,他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男妻,不久前死了。”
“啊?”余景严状做惊讶,然后又有些惊慌失措,“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了?”
段嘉闻噗嗤一笑,一挑眉,“得了吧你,这件事媒体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文章了,在北城不稀奇,瞧你吓得,直男?”
余景严:“……”女马的,怎么突然扯上他的性向了。
“不知道。”余景严摇了摇头,他自个儿弯也不能拉余景颜下水,以后他到底弯不弯还要看缘分。
段嘉闻憋笑憋不住终于大笑起来,“你怎么这么有趣,刚才见你可不是这样的。”
余景严:“……”我他女马见你也是。
两人东拉西扯一番后,一个女人开门走了进来,是个气韵很好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头发盘了起来,插了两支玛瑙玉髓珍珠小钗。
余景严:“……”
刚才他还在想段嘉闻的姐姐是谁,他不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