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两岁,扭头便怒气冲冲的去找谢均礼算骗他的账。
谢均礼懒得推脱是纪满星自己没问,干脆倚老卖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几个月的保护费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最后还是被纪满星揍了一拳,但不打不相识,相识完该干嘛干嘛,从此纪满星和谢均礼收遍南街的保护费,被收过的都说那个吓唬他们的比打人的还虎。
快吃完嘴里的棒棒糖,谢均礼才匆匆出现。
纪满星也不多问,招呼了人过来就混混上身的走街窜巷。
谢均礼默默跟在纪满星后面,裤袋中的手机一直在震,他没理,看着纪满星的侧脸,有些欲言又止。没等他开口,纪满星先看了过来,在昏暗的光线中痞笑着问:“一直看我干嘛?”
谢均礼撩闲撩惯了,脱口而出一句:“看你好看。”
纪满星满意的点点头,“我记住了,改天告诉大老板。”
谢均礼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咽下真正想说的话,“抓紧时间看场子,今晚想去哪,说吧。”
纪满星一摸下巴,“场花,去揍场花!”
一个着一身黑色唐装的男人坐在自家古董店算账,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无端一阵心悸,谁在惦记他?
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了答案。
“李场花!”纪满星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李昌桦不是很想应声。
说起来,能和纪满星认识,也是自己犯贱。李昌桦并非靠卖古董为生,他本职是个医生,古董店则为副业。而这家古董店一分为二,外面那些货真价实的孤品真迹,尽是为了掩饰里面这个实实在在的,设备齐全的三无诊所。
只要别人有门路找到他,他就治,治不好也能顺带帮忙收个尸。纪满星腿折被送过来一次,他当时见色起意,玩性大发,撩了一下这毛没长齐的小崽子,结果就被小崽子挂念上了,时不时来找点麻烦膈应他。
“场花场花!李场花!”
李昌桦瞧见门口两道人影,一推算盘,长腿“哐”一下叠在那张看上去就贵得紧的黄花梨桌子上,“嚎嚎嚎,嚎丧呢?!谢均礼管管你们家的狗!”
谢均礼才一进门,听得这句,赶紧撇清关系,“别,名狗有主,他现在不归我管。”
纪满星只管霸气一伸手,“李场花!交这个月的保护费!”
保护费个屁!纪满星这傻子就是来挑事的!李昌桦瞥一眼他的手势,“你要是想要饭就按要饭的规矩来,给我客气点。”随后又接着谢均礼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