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意。
只有庄崇澜……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马虎如徐光,此刻只顾埋头夹菜,完全没有发现徐辞的异常。见他吃不下饭,还乐乐呵呵地问道:“表弟,你就吃饱了吗?”
“嗯。”徐辞看出他的想法,顺手把装有鸡腿的小碗推向他,“堂哥,你吃吧。”
徐光眼里只有鸡腿,附和了一声,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看他大快朵颐的模样,徐辞终于有了几分饿意,抬起筷子再扒拉下几口饭。
徐员外和萧齐出外谈生意还未回来,徐辞和徐光用完餐,就径自回了房。
卧房小桌上还摆放着一件没完工的布衫,可徐辞却没心思继续做了。这是他昨天一时兴起的念头,庄崇澜的麻布衣服不透气,等到夏天肯定会很热,他便寻思着做件棉质的内衫。
现在看来,就算他做好了衣服,对方也不肯收了吧。
徐辞越想越烦,索性拿起布衫,愤愤地扔出了窗。
不想萧齐正好来找他,瞥见地上的碎布衣服,眼底一凛,转身便快步离去。
与此同时,庄崇澜坐在肉铺门口,遥望着山边的夕阳,内心也是惆怅。
他拿出徐辞送的香囊,摸了两下,又怕蹭掉上面的缝线,最后只捏起一角,小心放回衣兜。
这番诡异的举动,自然引起店里伙计的注目。
“哟,老板您这是木头开窍,收了哪家姑娘的定情信物啊?”
“净胡说,什么定情信物!”庄崇澜瞪他一眼,将香囊藏得更实了几分。
“可不是定情信物嘛!”小伙计耸耸肩,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姑娘送您香囊,您收了便是答应人家,不是定情又是什么?”
庄崇澜愣怔,除了家中的三姑母,他就没接触过几个异性,想当然不知道收香囊还有这层意思。
“您不会是不喜欢人家姑娘吧?”小伙计看他脸色古怪,不由撇了撇嘴,“要是您没这个想法,可要早点说清楚,免得耽误了人家姑娘。”
庄崇澜没听进他的话,只想着徐辞懂不懂得香囊的含义,对他是否也有一丝好感……
“老板?”小伙计见自家老板仰头发着呆,耳根却愈发泛红,生怕他中邪,赶紧叫了一声。
“咳咳。”庄崇澜担心被他看出心事,忙清了清嗓,佯装出严肃的模样,“我只是个屠夫,哪有姑娘会瞧上我?香囊之事,不许到处乱说,否则罚你清扫一个月的猪圈。”
小伙计立刻噤声,可看见他认真的表情,又怯怯地开了口:“老板,您该不会真的不知道村里有多少姑娘喜欢您吧?”
乡下姑娘择偶不同城里人家,像庄崇澜这般高大健壮,家里养了几十头猪,手上还有一间肉铺的男人实属良配。
只是他皮肤黝黑,平日里又少有表情,提着菜刀站在肉铺门口如同一尊煞神,害许多心仪他的姑娘不敢靠近。
当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