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让亚瑟寄来曼联球衣的建议。
“亚瑟如果不是英国人就好了。”他的小儿子委屈地嘀咕,“虽然我也不能想象迭戈不是阿根廷人。”
他有些惊讶,又有些骄傲。
迭戈是阿根廷人心中的d10s,是神,没想到他的费德里戈居然会将亚瑟看的如此重要。
“papa!你只教了亚瑟两个月吗?”
“对。”
“所以亚瑟只学了两个月就那么厉害了吗?”
“是。”
他看向小儿子,发现他瘪了瘪嘴,也看到大儿子攥紧了手心。他的长子在足球方面并没有走的长远,但是幸好他的学业一直不错。他的小儿子天赋更好一些,但亚瑟这样的存在,还是刺。
那时候的亚瑟,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面前犯错,他会毫不留情地指出来每一个错误。
当遇到这样的少年,试图得到他的友谊,而一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这简直是可以想象得到的社交灾难。
在少年时期,维克多口中的他,是一个典型的英国贵族少年。
他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掩藏到了骨骼中,血液里,已经学会倾听,在看向对方的时候却带着不加掩藏的傲慢。
他不欣赏,他不赞同,却也不再失礼,他只是看着对方,像看着一出并不喜欢的戏剧。
当他见到的亚瑟已经是经过千锤百炼,他已经趋于完美,他只需要得到一把钥匙,就能解放自己的灵魂。
现在他想他已经触摸到了那把钥匙。
超级杯那天,他和齐丹在赛后见到他,在拥抱后他们恭喜他获得了人生中第一个洲级奖杯。
他们参加了韦尔斯利夫妇的晚宴,在宴会后他询问了亚瑟一个问题——
踢球让你快乐吗?
“我想是的,费尔。如果那是‘快乐 ’,我想我已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