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比贾蓉的骑术还落后一步。
而且,他感觉自己说完这话,头顶上的恨意好像更深了,更有杀父之仇似的死死盯着他。
听到如同往常关心的声音,贾蓉紧紧的吞了吞口水,深呼吸两口气,看了眼贾珍,神色一恍惚,压着嗓子,缓缓道:“叔祖父抓了刑讯了东桑使臣,从他口中知晓苏念版的身世之后,觉得不对劲,又去诈了玲姨。结果被苏念他们劫持了,他们走了城中水下密道,这苏念,这……这……他……”
贾蓉眸光直勾勾的看向贾珍,似乎在透过他的面容,看向另外一人。眨眼间四年多了,贾蓉发觉自己依稀有些记不太清,但眨眼间又记得格外的清楚,他亲爹的面容与气质跟眼前的爸爸是不一样的。
爸爸是严父中带着宠溺。
而他亲爹,他也不知晓他爹算不算疼他。
揉了揉心口,贾蓉低声,还透着委屈,说重点:“他是贾珍的儿子。”
“我擦!”贾珍真震惊了,浑身都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分,而后僵硬的扭了扭脖子,仰眸死死看了眼苏念。他发现此刻苏念那眸子在黑夜中显得猩红又雪亮的。
“怎么,很意外吗?”苏念牙根紧颤:“你们贾家祖宗显灵的时候,没跟你说别生而不教吗?”
“等等,哪怕是当众,我也得澄清一句,贾珍哪怕真是你爹,这也不是你丧心病狂的理由!”贾珍回过神来,客观冷静无比:“贾家也不是没有认祖归宗的,蔷儿不就是?!说难听点,你得问你娘!”
这个锅,比贾珍爬灰还难背,也不想背。
正主当年都没说过,不算交易内的。
而且,这事不值得怀疑吗?
“问我娘?”苏念听到这话哈哈大笑,手愈发紧紧抓住了炮杆。感受着触碰间的冰冷,苏念才恍惚感觉自己找回了一丝的理智,眼含杀意的看着贾珍,又重复了一遍:“问我娘?”
说完,苏念话语加重了一分:“来人,把贾赦给我抬上来,让他说说。”
没多时,便见一个妙龄女郎轻轻松松提留着被五花大绑的贾赦上来,毕恭毕敬单膝下跪,喊了一声:“主人。”
“将贾赦放在栏杆上。”
看着下属完成后,苏念揪着贾赦的头发,迫使人抬起了脸,让下面的人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贾珍无视着眼前这人质,眼眸一沉,问这自己先前的问题:“你们怎么就在军舰上他娘的来去自如了?!”
他在水底带人翘着隔着小心翼翼的,这帮人跟坐旅游车一样,想上就上!
“珍儿,救命啊!我还不想死!”贾赦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抓秃了,疼的难受无比,委屈的都哭出声音来:“我只是想设计揭穿他自以为是的身份是假的,让他大受打击而已啊!”
“你别给我嚷成不成。”贾珍拧眉,“先回答我怎么上的?你们这样,让我非常非常被动。”
“前朝走、私多,有很多密道。那玲姨在此多年,也发掘出了一条,上来是……嗷……”
“你不是知晓我与东桑合作吗?你说我怎么上的?”苏念卡着贾赦的后脖颈,将人死死扣在栏杆上,欣赏着人的挣扎,而后看向贾珍,笑眯眯着:“哪怕我失败了,这下可好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家人打一家人了。你们恐怕也得被诛连九族!”
“挖槽!”贾蓉和贾赦齐齐飚喊了一声:“不不不,你是先太子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