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自己的来历:“我是叫约翰,自不过冒用了我们侯爵大人的信。我……我只是小岛上的一个渔民。出海打渔,遇到了穷凶极恶的海盗。他们抢劫金银珠宝,我在厨房干些杂活。后来他们听海盗说东方船队富贵,听说东方遍地是黄金,又一个南洋大买主出手超级阔错,就过来了。岂料不熟悉路,又遇到海浪,损失了不少人马。等好不容易到了东桑岛上。本来想重操旧业,但被东桑使臣发现了,然后他们发现我们是西弗朗斯牙国的,就杀了那些海盗,让我们几个仆役伪装公爵。”
“这么说你们的伪装东西都是东桑准备的?”贾赦看完八个翻译,大体理解这约翰从渔民到公爵的坎坷经历后,迫不及待的率先问了一句。
约翰点点头,“都是他们准备的,都是!”
“你们动身来东方寻黄金,是什么时候?”闭目养神的贾珍开口,冷冷问了一句。
冷不丁的又听到“大恶魔”的声音,约翰吓得全身抖成了筛子,“大……大概两年,不,一年七个月前。”
此话一出,在场大周的官吏们齐齐面色一扭。这个时间点,正是当今派人前去购□□、支、弹、药。
当然,这还不算恐怖,也就是说那一船令他们忌惮的炮、火,东桑早已早两年前便拥有了!现如今却伪装使臣团,将炮火光明正大运进了港口之中,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大人脸也跟着灰白灰白的,唇舌青紫,颤抖着,“幸好,幸好。”他们没引狼入室,否则酿成大祸!
贾珍面色凝重,咬着叉烧包沉思了三个包子时间,喝杯茶润过嗓子后,开口:“你们继续审理,对外跟之前和谈氛围一样,怎么伪装贾赦你动动脑筋。控制好局势,天黑之前最好不好露出端倪,之后怎么漏都成。我带人先去一趟港口。”
看着贾珍说着就要起身飞走的架势,张大人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着,面色还颇有难色,“贾大人,你……虽说事急从权,可到底你现在无权调任兵马,又无权拿衙门的事。光这些……”
眼眸扫过在场的密探—这些他也能揣测是帝王密探。可密探到底是暗势力,哪里能够搬到台面上来说?
张大人垂首不过片刻,抬眸定定道:“若你不嫌,带着老夫一同先去衙门,起码能够调任些衙役帮忙。强拳难敌四手,更遑论那铁、炮。”
“多谢张大人了。”贾珍看着人眼眸清明,甚至还带着一份豁出去的决然,笑了笑。虽然有官瘾,但更有铮铮铁骨。
“没事,这不是还一个公主他祖父。”贾珍笑着解释了一句,“先前上皇赐金钗公主金牌。”
在城郊军营里,这金牌是上皇借着贾芝的手护着他,免受些高人探究。但事后,皇帝也没收回去。
贾赦惊骇瞪圆了眼,“你怎么知道在我这里?”
贾珍懒得解释了,伸手。
贾赦哼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来,没好气的递过去。他虽然在京停留时间短,但还是见缝插针去上皇面前哭了一回。然后他宝贝孙女给他送行的时候,就当礼物给他了。这保命符,他贴身藏的,连一路陪着他的贾蓉都不知道。
张大人等眼见一抹金黄,刚想下跪,岂料眼前人影一闪,在定睛望过去,已不见贾珍。再细看一眼,屋内黑衣密探似乎也少了三人。
“张大人你们起来。消息不要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