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不起来。不过,你确定太子遗孤?你们当皇宫是筛子不成?”
“又不是村里人家接生。”贾敬冷艳的看了眼贾珍,摇摇头:“你们这断案能力着实令人担忧。”
瞅着贾敬一脸“这届政、斗太垃圾”的表情,贾珍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太子微服呢,在民间游龙戏凤?”
此话一落,贾敬沉默了半晌,最后拂尘一挥,左右转了一圈,压低了声音,“我只能说太子不好这口。至于那位老人家,便不敢确定了。”
贾珍:“………………”幸亏南下之前就请当今问过了,也有双皇口谕—宰!
“好吧,我再问您一件事。咱家私事。”贾珍靠近了贾敬一分,凑在人耳畔将自己没事瞎想了两天的困扰问了出来。
贾敬一个没忍住,直接拿着拂尘揍贾珍,“孽障!你这个孽障!你接你娘回去待产的,还敢瞎狐疑什么?”
“不是说夺舍嘛。共用一身……亲爹,你再打我要还手的。”贾珍抽口气,幽怨的看了眼贾敬。
他对甲鱼是谁娃,其实兴趣不太大。他只是怕。
皇帝摆明了要撮合青梅竹马。瞅瞅贾瑜封号—灭幻将军,贾芝—金钗公主。
贾瑜未来如何,怎么恋爱他不去管。可总不能搞狗血的韩剧—我是你堂姐吧?
“要是成功,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贾敬回过了神,知晓贾珍在担心什么后,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老神在在道:“我铁定是要被接进宫的,不管什么理由。到时候你身份多尴尬,暴毙。”
贾珍揉揉被扎的心,靠在圈椅上,吃口小甜点,恢复了些精神。看向贾敬,贾珍微笑,给人倒杯茶,先套个近乎:“道长,听蓉儿他们来信说你都会制冰?”
“糊弄小孩子罢了。你没事多读些书,唐末便有硝石制冰法。”贾敬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你有话跟刚才那般直言便可。”
贾珍搓搓手,满含期待:“你会夜观星象,占卜战事吗?”
“贫道这么厉害,道观早就香火鼎盛了,用不着千里迢迢南下接单子。”贾敬看了看自己有些凌乱的道袍,非常坦诚道:“这道袍都还是皇家出的。”
“要不,试一试?”贾珍谄媚着,“没准就会了呢。”
“不会。这是你们自己的劫数。”
贾珍:“…………”
虽然口吻依旧贾敬的,但这话的语调还有用词,就很让人想揍。
贾珍心理拳头都捏了起来,但面上却是一脸谦虚受教的模样,迎着人恍若能窥伺人心的眸子,“是,那这事就不打扰道长了。但是!”
音调提高了一个分贝,贾珍毫不犹豫的看回去,一字一顿,“道长,我觉得吧,我爹他作为一个道士,研究一下炸、弹,不求核,武器,航、空、母、舰,小米加步、枪总成吧?”
说完,贾珍还自言自语,自我笃定着,“我觉得我爹可以的。毕竟,读了那么多的书。”
“没事道长,有事爹?”紫薇觉得自己历劫的这个凡间都挺欠揍的。皇帝爹没事揉着竹熊说“朕只对花花最好,不要老大。”皇帝弟弟跟眼前这个,思维完全没在正常人轨道上,糊一脸香灰都止不住人脑海浮想联翩。
他也好想闭关好好修炼修炼。
但耳根子一点都清净不了。
个个都他,给他添戏。
贾珍笑笑,行了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