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肏惯了,只要小崽子随便碰碰他,从屄口到子宫就馋得争先恐后地流口水,骚水儿多得可以顺着大腿往下淌,再怎么粗暴的肏干也都湿腻非常爽得要命。
“老狼这里很饿吧?”杜若风箍着男人结实的腰身快速挺弄,浅出深入,凶狠地肏干着肥厚柔软的宫腔,肏得明朗小腹上都凸起个鼓包。
“饿……喂饱她~啊~”明朗被肏得两腿发软,光着脚踩在瓷砖上更是脚下打滑,他夹在小崽子和墙壁中间,全靠攀着小崽子的肩颈撑着自己,直快被颠腾得散了架,又爽得眼前发黑。
“啊…啊……宝宝,嗯~不,不行了……”强烈的快感就像夏日炙热的阳光,明朗是支甜蜜的冰棒,再结实的身子在快感的作用下也只能化成一汪蜜汁,软得丝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嘬,嘬……”杜若风一边把他爹抵在墙上死命地肏,一边满足地嘬吮着肥润多汁的奶尖儿,他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缺的就是这一口甜蜜蜜的奶汁。
“啊~嗯唔~宝宝……”一边被肏一边被嘬着奶子,每到这种时候明朗就会觉得说不出的心旌摇曳,肏他的是他的宝宝他的儿子,这分禁忌背德的快感从来不会被时间抹去,反而是更深的羁绊。
“爸……”杜若风扣住明朗的腰,和他面贴面,湿润的奶香裹着那个致命的字眼,软乎乎地喂进他爹口中,腰身挺得又快又急,那架势几乎要把男人钉进墙里去,交合的咕叽声几乎压住了花洒的水声,黏黏腻腻。
“唔……”明朗被吻得晕陶陶,肺中的氧气消耗殆尽,小腹处酸胀滚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淫乱的身子再也受不了极限的快感,酥软的身子一阵痉挛,热潮喷发,他眼前一花,彻底软在小崽子怀里。
“噷……”杜若风紧紧抱着老狼,埋在湿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舒服……”明朗懒洋洋地倚在儿子肩上,任由小崽子借着洗澡的名义在他身上揩油。
“屄里边要不要洗干净?”杜若风拿着花洒给老狼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指头滑进刚刚被肏过还肿烫着的花唇,平时这种问题是不用问的,可这不是在家里,他也怕老狼不舒服。
“不洗,还要给我的宝宝生小小崽子呢!”这玩笑说了多少年都不觉得腻,明朗扒着小崽子的胳膊,如果能,他还真是想给小崽子生一个呢。
“我才不要!你有小崽子就行了,不需要小小崽子了!”杜若风撅撅嘴。
“好~”明朗哭笑不得,他伸手关了花洒,推着小崽子从淋浴间出来,“擦干了出去吧,洗太久别感冒了!”
杜若风只有一条浴巾,两个人谁也不会嫌弃谁,一条浴巾擦干了身子,明朗又套上束胸,杜若风帮他在身后扣上,“你说干嘛非要在这儿睡,遭这份罪!”
“要不是你吃醋我怎么用遭这份罪?”明朗挑眉反问。
杜若风发够了驴脾气,知道自己理亏,却又抹不开面子,咬着嘴唇给他爹系衬衫扣子。
“行啦!嘴唇儿都快咬破了,老狼心疼死了!”明朗揉揉小崽子湿漉漉的头发,亲亲他红润的唇,“你啊,也不知道怎么越大越像小孩儿,下次吃醋先给老狼说好不好,怎么哄你我都愿意,可别再扔下老狼自己跑了,知不知道老狼多害怕啊,老狼可只有你了……”
“对不起老狼……”杜若风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