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也为了他自己,矫情点说破茧成蝶的过程总是充满了痛苦的,他想和过去软弱怯懦的自己一刀两断,这点痛苦就全当做浴火的劫难罢了。
梁子玉盯着梁子钦的眼睛,他确定,这一次他没有理解错哥哥的意思,他不再询问也不再迟疑,只是弯腰抱住哥哥。梁子钦环住弟弟的背,他不结实甚至有些单薄,皮肤也是不温暖的微凉,但这一刻他却无比可靠。
龟头顶上湿漉漉的穴口,梁子玉盯着哥哥的眼睛,慢慢沉腰。逼仄的穴绞得他都生疼生疼,更不用说哥哥,但哥哥就是那样瞪着他,绝不给他一丝退却的机会。
梁子钦很疼,但他只是咬着牙,他甚至尝到嘴里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痛苦,但却很顺畅,没有处女膜,没有鲜血,透明的黏液不断从交合处渗出,滋润着两具痛苦的肉体。
当然是痛苦的,肉体的痛苦能使精神清明,梁子钦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已然分开,疼痛已经影响不到他,他摸上弟弟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庞。他选择了一条“错”路,从今以后就只能和梁子玉一道风雨同舟,无论发生什么,他们兄弟俩一起扛。
梁子玉从没想过他和哥哥的第一次会是如此的惨烈,在哥哥摸着他的脸温柔地笑的同时,他就不可自抑地射了出来,埋在哥哥温暖湿热的身体深处,他脑子里白了几秒钟,才想起来内射似乎不太好,急忙把自己拔出来。
梁子钦痛得缩成一团,他也射了,但整个下身都在抽痛,刚才灵肉分离似乎只是错觉,酸胀火辣的疼痛这时候成倍地反噬回来,他精神还好,感到满足,但肉体真的疼到痉挛,他那不怎么发达的泪腺这时候也运作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哥,你没事吧哥!”梁子玉想不出究竟是怎样的痛苦才能让哥哥这样的坚强的人疼成这样,他心里慌乱,把哥哥紧紧抱在怀里,“哥要不要叫救护车?”
梁子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上高中时曾经见过班里的女同学因为痛经痛到昏过去,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想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他也佩服自己疼成这样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拼命眨眨眼甩掉眼眶里的泪水,声音哑到不像自己,“给,给杜若风,打电话……”
“风哥我是梁子玉!我,我哥他……”梁子玉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找杜若风,但还是拨出了号码,另一边很快接了起来,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状况要如何描述,一时语塞。
“你哥怎么了?”杜若风嘴上问着,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寒假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对别人提起了老狼的性别问题,当然是在征得了老狼的同意之后,他对梁子钦讲了。
“老子,老子要疼死了……”梁子钦有气无力地喊完这句话就又栽了回去,他疼到无法思考,剩下的事就交给他的笨弟弟和小王子解决吧,他好不容易柔弱一回,总得有点特殊待遇。
“子玉你冷静,听我说,你们那儿有浴缸的话放热水让你哥泡着,射进去的东西通通洗干净,给他慢慢揉小腹,让他放松,”杜若风撸一把自己的头发,老狼第一次的时候几乎没怎么疼,真不知道梁子钦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总之后续处理都是差不多的,“你去找你哥有一个黑色的单肩包,背面的拉链里有管药膏,给他抹上,放心没事,过会他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