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心头酸楚,再见她衣裳滑落,露出半颗椒乳,乳蒂红滟娇嫩,半隐半现,甚是娇美,却落到徐老公的一只树皮爪子里,揉捏挤压,变了形状……小瓜子便又增忿忿之意,伸手去夺,夺来一只轻握,那白肤隆肉上竟留下指痕红斑,一时气绝,腰沉下去,把根肉红条直杵进家姐的软濡膣腔。
大瓜子叫了一声,整个人如浪翻滚起伏,目转光移,视线同小瓜子相撞,一脸破碎,尖起嘴来朝他唾道:“呸!……你个要我死的!”
小瓜子心凉半截,但头脑昏木,四肢也使不上劲儿,腹下热物又急钻急入,他亦知大势已去,家姐这辈子大概是不能原谅自己,泪淌下来,汗也滚下来,湿漉漉、颤巍巍,抚着大瓜子的酥胸咧嘴作哭腔:“姐……”
家姐的身子软,内里的肉也软,他耐不住,往里顶了顶:“姐姐……我失了心……我对不起……我,唔!”
舒服的。
他脊柱一麻,被她牝户腔壁深爪紧挠一把,是她心颤,底下也就跟着颤,肉裹肉,肉夹肉,并蒂瓜,两个人连这动作也都是齐的。
大瓜子一呼,被徐老公拉起来从后头抱住,一前一后,两个妖娥,囿大王于双怀。
一同落唇吻她——
“大王,宠我这无根的可怜人罢……”徐老公掐住她下巴拧过脸同自己吻。
小瓜子垂头去叼胸——是姐的胸,软嫩丰圆,抓捏在手,乳晕红滟。他伸舌去舔,舔一圈,他就觉得姐的肉底小嘴啄他一下,麻一阵,痒一阵,又酥一阵,他从未这般快美,似是能死在他姐姐身上。
缱绻贪恋又痴缠。
“大王,您瞧这骚浪的蹄子……”
徐老公见小瓜子,伸手勾住她弟弟的脖子,越贴越紧,二人终是又并到了一处。
“好,好呀……”徐老公说不出心里是酸还是喜,只觉自己好久没见这活色生香的春事,贪恋又焦急,跟过去一样,那边吃着,这边馋着。
“找出点门道了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徐老公往前推,大瓜子就把小瓜子压在了地下,骑坐在他身上,由了徐老公推腰摇摆、磨动。
“嗯不要……你个坏……啊……”
大瓜子挣不得了,她的疼早化成了水,搅着小瓜子的肉头肉身,深浅摇摆,左右晃荡,滑痒酥麻,她不由地又哼吟调子来。
她恨呐,恨得牙根痒痒只想杀谁,不是自己就是别人!
这坏了心的弟弟,损了德的徐老公,她都想杀,可她没个力气,连现在都要靠那徐老公在后头打秋千,本是抬手要拧她弟的,却变成了柔指爱抚。
人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