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的阔胸肌,她是最柔最软的妹子肉,也要用最柔最轻的力道去揉弄。
陈斐在前亲她脖子,往上游弋,见她正与后头的陈庶扭脸接吻,伸手也去扭她下巴,轻声命令:“给亲哥亲一口。”
亲,是要亲的,她大方含了他的口,任他舌卷舌缠,搅了个天翻地覆。
陈庶虽失了唇,却低头含她肩,绕颈,锁骨瘦突,他双手兜住双乳,耸臀前挺,把个傲首男物往她臀间一顶——
嘶!
陈菡欢咬了陈斐的唇,眉心一蹙,眩晕般尖锐痛麻穿流脊柱,不由地挺腰,任那肿胀肉器凿开她紧闭肉隙,缓缓蠕行,肉推肉,挤压抽添,紧致烫热,浮浪升天,陈庶忍不住轻咬她耳朵,发出男性沉迷一声呻吟——“嗯……好紧。”
陈斐清清楚楚见陈菡欢的一对儿柳眉逐渐展开,偶尔一对,在他口里一呜,像是要给他听——她被陈庶肏美的叫浪。
情动迷津,陈斐卷着陈菡欢的舌,同时,手也在那肉乳上打圈,握住奶晕成圈,低头在上头舔一口,像小孩子时不时尝手里的两只甜筒,一个是奶味儿,另一个也是奶味儿,他贪心,两个都要,吃一个,舔一个,把两簇好端端的奶豆啃得樱红水润,肿胀剔透。
天上之水冲将下来,浇困三人下身紧合阴影处,谁也看不清底下肉翻水涧是一派什么风景,只能凭直觉——
两条捣一涡,双棒相凑击。
噼里啪啦的水声,混肉交战的哔哔礡礡,三张漂亮的脸在水汽里越发精致——他们继承同一脉的墨眉黑眼,轮廓分明的线条,又是三具绞缠的姣好肉身。
陈庶脑门发闷,大概是喝了酒,也或许这些天都没做,插进去便大刀阔斧地一顿掀翻卷浪,自己那物越往里头卷越觉她吸魂,肉眼儿缩缩,一抽抽地把他吸纳,顶到头了,肉粒摩擦龟首,茎身却如涌在暴风海面,一个跟头接一个,他折腾翻滚癫狂……
又有陈斐在前顶磨,时不时地根茎撞击,两根难免接触,一顶一抽间,总觉随时鸠占鹊巢,蛟蛇伺机欲入。
陈庶没坚持多久,立刻退出来,洒落在她臀片上一片星白浆液,顺水滚下,是他没有希望的精料——有那么一瞬,陈庶怀疑,自己这残躯大概就是为这个妹而造的——他一生的孤遇,成全这变态扭曲的乱伦恋。
陈斐果然见缝插“棒”,一杆入内,被腔内热液惊烫,龟首一跳,在里如打转肉螺,旋磨顶擦,一番急促抽动,穴水淋淋而喷,顺着水流浸没。
“哥哥都把你干喷了吗……嗯?”陈斐手托起陈菡欢,架在自己身上,让她一双细伶的长腿紧缠在自己的腰际,她伸着胳膊勾他的脖,上下滑动,奶波汹涌,每每回落,入到深处,陈斐不由地呼出一息:“阿欢,哥哥干你舒服吗……”
“舒服的……”陈菡欢情欲高涨,夹着他根茎往上拔,捧着他的脸,对着饱满迷人的嘴唇亲——若不是他脸上那些个大小伤,他是个相当潇洒漂亮的哥哥呢!
这厢热吻,陈庶瞧了会儿就又来了势,从后头再贴,托住她臀,欲要索吻。
吻要不到,陈庶只得发坏,助她大起大落,也助陈斐早早一泻千里,于是便捏着陈菡欢的臀肉使劲儿上下捞举,那长物一入,入到最底,撞到肉眼小口,二人双双猛颠哼声:“啊!”
陈斐从没体会这般大力的抽插,整根吞没,钻心儿钻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