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转到一个嗲音女声——“喂?陈大队长吗?还记得我吗?“
陈庶执着话筒,抑制住刚才欢爱的妇,只是现在干爹老矣,她便把那人拱成个真爹,口口叫他一声爸爸,那人便也不能干涉她出去找小白脸子。
陈庶没跟陈菡欢解释太多,只说:“你在这待一会儿不妨事,她拿了驾照就走的。”
“哦……“陈菡欢只顾着低头收拾挂在腿上的残袜,想脱,陈庶却上来一伸手把她推倒,像随意拨弄的玩偶,陈菡欢仰头看他,他大掌盖住她脑袋:“别穿,等我回来。”
一怔的功夫,陈庶转身出去到外间办公室开门。
门开了,屏风外就听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高亢女声娇音:“陈大队长,好久不见啊!”
陈菡欢立刻竖起耳朵来,似是嗅到危险的小兔,全身都绷紧,把两只高跟鞋拿掉,光着脚跑到门边儿去听声。
陈庶声音低,客气地寒暄几句。
那人又说:“哎,自从你跟小朱分开,我都好几年没见你了,你可是越来越精神了,一点没变化,哎,咱俩得聊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陈庶说:“今天可不行了,我等会还要去市区开会,改天我做东。”
那人又道:“那就喝杯咖啡吧,我看你们楼下有个星巴克。”
陈庶笑:“那里经常人满没座,而且我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我这倒是有点茶,不嫌弃我泡给你尝尝。”
“绿茶还是红茶?”
“金骏眉。”
“好吧,看看你,好几年不见倒是越活越复古了!”
陈菡欢听陈庶还当真拿了茶壶去烧水,女人就在外屋内走来走去,临近屏风,似乎伸个脖子往里瞧,陈菡欢就躲立在屏风后小屋的墙根儿,大气不敢出,同时又忍不住扭脖子觑屏风一缝,试图窥视那女人真容。
瞧不真切,只觉那女的个儿高,苗条影儿,锥子脸廓,陈菡欢心跳加速,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涌到脑子里去——这人既是认识前嫂子,必然是个旧相识,那么如今她可要是寻机会趁虚而入?
陈菡欢再去偷看时,那女人正仰头看墙上的山水水墨画,看了一会儿倦了,又去看桌子上的那本书,看不懂,放回去,坐到椅子上,掏出手机低头摆弄。
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外不知内的焦,陈菡欢进不是,退也不是,来了股空调冷风,鼻子痒痒,眯起眼睛来捂住嘴,连个喷嚏也不敢打,生生给憋回去。
正想着不管不顾地冲出去,陈庶回来了,提着茶壶来给宾客斟茶。
“这茶是去年朋友送的,剩了点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