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看一眼陈斐,那人正一动不动看电影呢,而爆米花也正好挡住陈庶的视线,看不见陈斐的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只当她怕了,拍她肩头跟哄个孩子一样,看看屏幕,再低头看她,心生怜爱,有意无意在她面上吻一下,像漫不经心休憩的兽,时不时垂头饮一口水。
陈菡欢只觉腿心有热液冒出,咬着下唇又不敢吱声,由那指头软磨轻搅,潺潺滑润——
她被人摸得麻痒难忍,腰肢一扭,扬起头去寻陈庶的口唇,伸出舌尖勾勾触触,陈庶便执着她下巴吻,吻也不敢大嚼大咽的,只含着唇心儿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陈斐转头一瞥,正好看见自家妹子和陈庶两颗头拼在暗处亲昵,心头不禁一凛——
以前总是猜测,今虽于暗处,但也算亲见落实了,不免五中如沸,火烧火辣火燎——酸灼烫痛,但又隐隐享着虐里的欢愉。
一时之间,他搞不懂自己,只拽过陈菡欢的手腕,往他袴央上覆。
陈菡欢惊得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压,手指向半空扎了几下,就顺从贴上去了——那物肿得老高,隔着薄裤热气腾腾——陈菡欢想,这人是不是自打厨房那场欢爱便一直没“消肿”过……
这边吻了陈庶,那边摸着陈斐,陈菡欢越觉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半——两个都要小心,两个也都要分心——他的吻热忱温柔,他的物焦渴勃勃。
陈斐吻过她颈子,目光从爆米花上面荡开,一眼见到陈斐正执着陈菡欢的小手往裤子里钻——
整个人震了又震。
心起心伏心窒,忽觉呼吸都艰难。
陈庶伏在陈菡欢的肩头,伸手揉她的两颗奶——浑圆饱满,柔软在握——不免又痛苦地回想,在家那会儿,她也早被人啃成个红桃肉果,心头一恨,手指捻起耸起的奶粒,搓捏揪扯,陈菡欢哼咛一声,收回手去推陈庶:“阿庶哥……”
正了正身子才发现,那爆米花都泼到裙子和脚下,陈菡欢忙蹲了身子去收拾。
刚矮下去,陈庶就提了她一条胳膊往自己腿间拉,动作几乎粗鲁,她折到地上,直接跪在他膝前。
陈庶面无表情,向前探了身子,一手解开门禁,一手把陈菡欢的头往自己裤褶缝里按。
陈菡欢抬不起头,跟被押犯人似的,两手都环在陈庶的腰上,脸磕在膝盖上,空间狭小,黑暗潮水淹没视线,只剩下一口气,闷在他腹下,细细弱弱地吟一声,就觉有个长粗肉鞭甩在脸颊上,甩得狠,疼——又被人捏了两腔灌下去——呕!
差点呛出声!
唔——坏呢,男人都个顶个的坏,各有各的坏,哪怕是亲哥子也不例外!
陈菡欢被顶到喉咙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抽抽嗒嗒,吸着鼻子急吞急吐,好不容易退到嘴边,他又抓着她头发往下溺,一下下,不给喘口气的间隙。
然而,这人一张脸却淡淡地毫无表情,眼睛一直盯着大屏幕——君子观影无息不语。
陈斐转过头去看他,又去看屏幕,起身一弓腰,坐到了陈菡欢的位置,挨着陈庶,向前俯身,抬起一只手,伸进那人的深v领子里去,两颗奶球正好卡在陈庶的膝头,陈斐不紧不慢地从左摸到右,揉捏圆头,大掌揉面……
陈菡欢趴在那跟个小奴隶似的哼哼求饶。
陈斐回头瞅陈庶,低声笑:“你知道电影院有红外线监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