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不懂,陈菡欢懂啊,那哪是正经生意场,明明是个大型群p淫乱现场!——什么俄罗斯转盘,万能插座,排队公厕,深水炸弹……这些个道道儿,一搁在男女淫乱那档子事上,便成了活色生香的器官游戏画面,足够挑逗起人的欲望。
陈菡欢一+鄙夷+看好戏的兴奋。
陈菡欢只低着头听训,但越听越觉得一颗心突突的,脚脖子都发软——从小到大,公主哪受过这委屈,哪怕前几年在小企业做事,也不曾被人当众指着鼻子骂的,再说,本来她毕业也就一两年的样子,现在受了这般辱,更是只想钻地缝了。
处长果然搞行政文书出身,骂了一个小时,词儿都不重复的,变个新鲜劲儿骂,最后见这小姑娘也不反抗,只低眉顺目地挨骂,也觉疲倦无聊,只草草罚陈菡欢写份检讨书,下周不许坐办公室,去前面客服台负责接待,这才罢了。
人一走,大家才聚过来宽慰——“哎,处长年纪大,小陈,你可别往心里去
——“对呀,新人都是被骂出来的啊,哪个来了不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呀”
——“这是机关,又不能把你开了,别怕……”
陈菡欢心里委屈,面上露半分,忍半分,虽客气应付人们,但手指却不听使唤地直抖,膝盖也折不下去了,提笔准备写检讨,脑中却如有千军万马,心内瞬似天人交战,笔一扔,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她去哪儿?
可不是去洗手间哭鼻子,她是公主,傲娇着呢,蹬蹬蹬——她奔去机关干部楼,寻到陈庶的办公室敲门。
人不在——打电话,人不接——陈菡欢发信息,编辑了一长串信息,最后又一个个字删了。
想了片刻,陈菡欢转身下楼,也没回办公室,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了包,踩着细高跟儿就出了大门,打个车直奔陈庶的家去了。
陈庶这会儿不在家。
他陪市政厅的人在浦西路的夜上海吃酒呢。
自打那日之事,他总有机会借酒浇愁,只是酒后清醒,周围安静,难免回溯——
当日当时,他虽找了借口从陈菡欢家出来,刻意避开与陈斐独处,却也知陈斐早已识破他那拙劣托词。
也犹觉可笑,自己这把年纪,怎地还跟愣头小青年儿一样吃起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