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庶也脱了外衫,穿白背心,把底下的黑紧肌肤显得格外扎眼。
从他宽背阔腰看到粗壮手臂上,陈菡欢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触——那身子骨硬邦邦地结实,独有的男人味道也扑过来,她把脸贴到他背心上,微微一蹭,又转过身回想今天下午在他办公室的那一幕……
腹下一户泛起湿痒,她搓着腿,并紧了,听见陈斐尿完回来的脚步声,她又松开腿从床上坐起。
刚要下床,陈斐动作快,一步上来,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床,陈菡欢慌了,气儿都没顺上来:“你疯了……”
陈斐喷着酒气笑:”嗯……我想在陈庶跟前干你。“
“!”
陈菡欢挣着,不敢出大声儿,手也动不了,腿脚倒是扑楞,床垫微微颤着,不免发出几声哀哼。
“嘘……乖乖……”陈斐尖起嘴又破口而笑,低头张口,朝她颈窝细皮嫩肉而去,舔舐轻咬,痒得陈菡欢是笑也不行,哭也不成,出不了声,干卡着声音颤喘。
陈斐手也不老实,把她睡裙拉到胸上,摸乳摸腿,再摸她腿间软滩:“又湿了?怎么那么骚……嗯?上班穿那种袜子还不穿内裤?”
“我嫌热不行啊……“陈菡欢挤出几个字,又被陈斐堵回去了——唇拌舌撩,津液掺酒,啧啧饮来,郁郁醉香。
陈菡欢此时已晕头转向,底下又被陈斐揉得潮水,虽不如从前可自由换位或是淫声浪叫,但在今天的压抑处,二人却得了另番乐趣。
这趣儿越品越浓,陈斐发起痴病来,咬着她耳珠迷乱咕哝:“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着陈庶发骚的样儿……你是不是想让他也这样干你……然后你的小逼也这样夹他,嗯?”
这话听得陈菡欢心惊肉跳,似是戳破了心事,她恼,但也不敢大恼,只轻推:“你要死……”
“让他干你好不好?……”
“去死啊……”
“我和他一起干你好不好?”
“闭嘴……”
陈斐本说着玩,但这话一出,倒脑中成像了——他似乎看见了旁边的陈庶这会儿已经起身,见了他俩这番狎昵,也加入进来,从后面抱了她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