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沫,唇瓣晶亮——“不闹你,闹谁去?”说罢,扯开薄毯,露出一管肉头长物,勃勃而立——暑热难退,欲火也难消咧,胸腹内火,窜得陈斐太阳穴蹦蹦疼。
打小就闹她,闹了这么多年,能停得了手吗?吃一回就惦记第二回,每一年,滋味都不同——
头一回,自不必说,见了她那年,他六岁,看她躺在继母的怀里捧着个奶瓶,甚是个好看玩意儿——摸她,亲她,抱她——落了个痴病,不亲不行,不抱着睡睡不着。
后来她大点儿了,他领着玩,上山爬树,过河摸鱼,难免要把着她尿一泡,逗上一逗:“哎菡欢底下怎么长得跟哥哥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摸摸看……”他那时有了性勃起,半心邪魔半心纯,拉她小手捏他的鸟儿,越摸越大,他呼吸急促起来——见她瞪眼睛嘤嘤:“哥哥,我怎么没有?我怎么没有……”
哥哥给你。
他把她抱在床上,压着磨着,滚着亲着:“嗯,我的好菡欢……”他迷糊了,陈菡欢也懵懵懂懂呢,噘着嘴儿,勾他脖子,娇滴滴——哥哥……他看得实在痒,一口侵吞。
那会儿,他告诉她,这是他俩的游戏,不许跟爸妈说。
这游戏玩到菡欢十四岁,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陈斐秘密地绑着打了一顿,据说是用军式皮带抽的——陈菡欢不知道,她妈也半点儿不露。
伤没痊愈,陈斐就被爸爸发配当了兵,一别就是五六年,再见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场,跟地痞流氓交朋友,合伙开酒吧,常常夜不归宿。
但他和她的游戏从未停过——
陈斐去陈菡欢的大学,带一帮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种,她哭啊叫啊都没用,陈斐说:“信不信老子一枪能毙了他!”
陈菡欢的男朋友害怕了,陈菡欢更害怕。
陈斐拽着陈菡欢回家,进她卧室,反锁了门,推倒——撕扯——这是升级版的游戏,他做得狠绝,压着她腿儿,生硬地往里入,她也没出息,那水儿不自觉地就在腿心儿里泛滥开来,浇着他粗长肉茎,进出无阻。
她头一回——疼,他也头一回——紧。
但他们互相都不肯说话——沉默在黑暗里爆发——只有呼吸,耸动……谁也不吭一声——他以为她早破了处,憋股子气,大力贯插,她也以为他天天出入夜场,早不是个好东西,不知坏了多少次。
结果,二人各自恨着,草草了事。
也都恨不起来。
他原谅她,她就也能原谅他,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出来,他也不为难,毕竟在家,碍于父母,还是没那么方便,出来反倒自由。
瞅瞅,这下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出不来。
这会儿更是爬都爬不起来——哎呦,她的腰啊!
陈斐这会儿还在她身上翻腾,把她的腿儿掰成了个180度,挺臀大进,顶到底了,得转一圈儿,得把那茎物的冠头在她肉眼底都刮一遍,每个肉褶子里都得吸一吸,扫一扫……
钻得狠了,顶舒服,从头到脚麻爽,陈斐忍不住捏她屁股,有多舒服就捏多狠。
“哥……哥……疼……疼……”这声儿都带节奏的,一撞撞地断开。
陈菡欢这会儿心里直骂呢,他还是不是亲生的哥,有这么下手掐妹子的嘛!
陈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