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能寄株家乡的桃花来吗?”
“好。”
“去吧……”
两个少年就这样驰骋而去。不是余透逢蜀想赶紧走, 而是这两人都见不得人落泪。行出了瑶洲城逢蜀回头看了看,道:“这瑶洲城树不少,可就没有桃树。”
“嗯。”余透应道。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啊?一早上说的话加起来有十个字吗?”逢蜀实在是搞不懂,从昨晚上开始这余透就冷的要死,多说一个字都跟要他的命一样。奇了怪了。
“我乐意!”余透摆着张冷脸挥着鞭子行到前面, 远远落下逢蜀。
“喂!等等我啊!”逢蜀被他冷落的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又犯了哪门子怪病?连忙驾马追了上去。
路上逢蜀一路找话,起先余透还嗯嗯啊啊的回几句。后面干脆不理他, 逢蜀真有种见了鬼的感觉。两人骑着快马申时末便到了家。
余夫人见两人回来先是欢喜,可又是好奇。问到余姑母为何没来,余透扯了慌说堂弟身体需要调养,姑母忙的没空,也就糊弄过去了。余夫人见两人风尘仆仆,让他们吃完饭就回屋休息。逢蜀屋子正对着余透屋子,看着背对着自己回屋却无一句话的余透,挠了挠头。
心道:我这莫不是又哪得罪他了?弄恼了他?现如今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后天就是他生日了,要不准备个礼物哄他开心?
逢蜀心中寻思往屋里床上一躺,寻思着寻思着便睡了过去。梦里睡着还隐隐约约闻到了余透衣服上一直有的檀香味,舒服的翻了个身,手像是抓到个很结实的长枕头,便紧紧抱着安稳睡去。第二日一醒来,却发现身边什么都没有,想必是晚上做梦梦到了余透。
逢蜀一拍脑袋道:“天哎!这最近一睡觉就梦到他?”
逢蜀穿戴洗漱好,开了门伸懒腰。正巧瞧着余透在院子中舞剑,开心的问早。可余透还是跟个木头一样,对逢蜀视而不见理都不理。
逢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余透拿剑的那只手道:“你到底抽什么风,说话也不理,看也不看我。我哪里招惹了你,你好歹说一声。你这莫名其妙的生气,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余透目视前方不看逢蜀,冷声道:“不用你管。放手!”
“不放!”逢蜀紧紧抓着余透的手,就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抽个什么风。
余透冷眼瞧他,另一只手抓住逢蜀的手,一用力便拿开了逢蜀的手。逢蜀吃痛道:“好呀!现在这么横了!”
余透拿着剑就往屋子里走,完全不理睬捂着手叫唤的逢蜀。逢蜀气道:“你有种一辈子别和我说话!”说罢,气的也往屋子去,把门重重一关。两人一天无言,也不管府里张灯结彩为余透庆生,反正吃了饭就是往屋子里一躺。
逢蜀寻思着,他到底做了什么?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能让余大少爷气成这样。夜里摸着黑出了府,到长街上为余透挑选称心的礼品。刚巧碰到了白珏墨施,心道:这两人怎么跟连体的一样,走哪都黏在一起。
白珏也看到了逢蜀,开心的挥着手道:“逢蜀,瑾风今天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逢蜀无奈道:“不知道生我什么气,两天不理我了。”
白珏笑道:“瑾风这脾气向来如此,过几天就好。”
“过几天……明天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