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b城的学校。
毕业后徐母让他回来,徐砾阳又想留在b城发展,然后就被岳维发现了。徐母烧火起锅,准备午饭。徐砾阳想帮忙,结果笨手笨脚的,还打碎了碗。
徐母一把推开他:“你这娃手脚笨得很!快边上去!”徐砾阳撇撇嘴:“妈,你咋不跟我上去生活?”徐母一瞪眼,臭他:“过不惯城里的日子,妈晓得你就是想发财。”
“回来也行啊,成都哪点比你说的那个地方差?”徐母忍不住絮叨起来:“你都22了,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结婚生你咯!”
“妈,你歇着吧,我来做。”徐砾阳拿起锅铲,准备炒菜,徐母一愣,呵呵笑起来:“行啊,还会做饭了?”徐砾阳点头:“一个人在外面嘛,总要会一点。”
“你这口音也变了,”徐母敏觉道,“一年不拢屋四川话都不会嗦。”徐砾阳满头大汗,徐母接着说:“像电视头演小品哩。”
“那是……东北话……”徐砾阳蒸干水,倒油下锅,陶杨是北方人,口音和南方不大一样。厨房里比外面暖和得多,下飞机前徐砾阳本以为南方温度高一些,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在北方,他还是一个人,回到南方,冻成了一条狗。
太特么冷了,还没有暖气!
南方!怎么也!这么!冷!
“你想吃啥子?”徐母打开冰箱,扭头问他,徐砾阳舔舔下嘴唇,说:“家里有啥?”徐母说:“肉也有,菜也有,看你吃啥。”徐砾阳凑到徐母身边,冰箱横板上有一盆鲜红的辣椒。
“……”嘴里忍不住泛出口水,徐砾阳咽了咽,指着那盆红红火火的辣椒说:“这是啥?”徐母嘴角一抽,没好气道:“你娃子在外头耍野了嗦,这啥子你都不晓得?”
“你以前最爱吃哩,我都做好了,你们城里人喊哩啥,冷吃兔嘛!”徐母扬声说,她把一盆子辣椒抱出来放在案板上,拿了双筷子给徐砾阳。
辣椒瓣拥挤着,徐砾阳无从下筷,好奇地问:“兔子在哪儿呢?”徐母心说完了儿子傻了,拿了筷子翻开辣椒,兔丁若隐若现,辣香四溢。徐砾阳迫不及待挑了一块,辣得他原地起飞。
徐砾阳在屋里转了一圈,抹掉辣出来的眼泪,惊喜道:“好吃!”
香辣味浸进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