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泽言握住杨歆一的右手,抬起来在手背上印下一个吻:“麻烦您了。”包厢霎时安静,徐砾阳默默腹诽楚泽言还是这么爱惺惺作态,长越躲在苏眠背后,小声问:“这谁?”
苏眠掐了一下他的手心:“陶氏股东之一,楚家次子楚泽言。”长越平时不接触商场事,苏眠说了他也不认识,干脆不去了解。许冉看见楚泽言倒是有些的见证。徐砾阳僵直身体,思想放空,脑子里一顿抽痛。杨歆一当然会唱,她就是看着陶杨的剧长大的,羞怯道:“好。”
杨歆一的歌声甚至有超越原唱的意思,调子伤感,歌声完美的演绎出了爱人在前男主却怯步的忧伤,与无可忍受的思念。
“我留下你的日记本,当落叶随秋风远去,”杨歆一微闭双眸,“帆船错过一片海,我错过了你……”
徐砾阳无语:“楚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服务生端来两杯鸡尾酒,一杯给徐砾阳一杯放在楚泽言面前。剩下的三人端着红酒在另一张沙发上窃窃私语。
楚泽言笑了笑:“叙叙旧,如何?”徐砾阳直白地说:“我不认识你,无旧可叙。”楚泽言摇摇食指,朝他手里的酒杯的努嘴:“喝一口,你最喜欢的味道。”
徐砾阳默不作声抿了一小口,把酒杯放下:“喝不惯,楚先生可能是认错人了。”那是陶杨最喜欢的味道,徐砾阳郁闷地想,岳维好歹还清楚他是徐砾阳,至于楚泽言,纯粹把他当陶杨本人了。
楚泽言这么做又是何必。他背着陶杨同陶宇密谋除掉陶家三口人,他再清楚不过,陶杨将会死在那场火里,现在这副缅怀旧友的姿态,究竟想做给谁看?
楚泽言按住他另一只手,按得死紧,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那天我说谎了,你很像他。”
徐砾阳差点大喊你到底干嘛,忍了又忍,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心平气和作同情智障儿童状,低声问:“像谁?”楚泽言微勾唇角:“你该庆幸你像他,这张脸将给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徐砾阳:“呵呵。”
楚泽言眯起眼睛:“不如我们换个人少的地方,这儿太吵了。”
徐砾阳无语:“你想干什么?”
楚泽言微笑:“告诉你一个秘密。”
楚泽言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看着徐砾阳和许冉他们说了两句,转身到自己面前,眉目沉着,他微微愣神,觉得此人像极了那位傻朋友。
“隔壁没人。”楚泽言立起身,牵住他的手腕,徐砾阳挣扎不得,只好由楚泽言看似亲密地攥紧了,许冉抿唇看着它们,徐砾阳朝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笑:“没事,一会儿我就过来。”
徐砾阳进了隔壁,只特么觉得被骗了,偌大的包厢里不仅有人,还特么有十多个人,清一色的壮汉,壮汉们毕恭毕敬地立在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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