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信号。
在早上,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是容易起反应的。
终究还是又吃了一回。
被插了大半夜的入口本就柔软,刚被热水浸过就更加软,轻而易举就可以没入其间。
热腾腾的鲜美身体,散发出清洁过后的淡淡的清味。
他吸他身上的味道,将那张已经被吻肿的嘴唇又变得更肿了些。
时间有限,所以这次节奏比较快。明楼依旧在里面出来。
明诚在他下面轻喘了一会,慢慢平复了呼吸,低声问他:“这算不算是白昼宣淫?”语气带一丝促狭。
明楼表示不认可:“没到上班时候,怎么就算是白昼了?”
对这样强辩言语,明诚并不反驳,只莞尔一笑,然后起身又回去洗了一道。
等到他再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把早餐送好到了房间里。是新鲜的面包和牛奶。
明诚撕下一小片面包送进嘴里,然后说:“这家的面包做得不错,又松又软。”
明楼看他一眼,说:“那你就多吃一点。这么久了,始终不长肉。”
明诚摇摇头:“我吃多少也不胖。”
明楼放硬了语气:“净会说嘴。牛奶也要全喝掉。”命令过了,又问:“你今天能上班么?”
“没有问题。”明诚这么答道。
明楼看着他,问道:“手脚不软了?”
明诚喝了口牛奶,轻轻笑了笑:“哪能一直软呢?休息了一阵也就差不多了。”
用过早餐后,便照常去上班。
他们都不习惯将情绪展露于人前,所以,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明秘书无端肿了的嘴唇又引发了一轮八卦热潮。
而八卦中心的主角对此是全无所谓的。
明诚依旧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出去见人。他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份糖炒板栗,从被板栗埋住的纸袋下面摸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在无人的地方迅速浏览过内容后,他唇角勾出一个森冷的弧度,自语道:“这个汪芙蕖倒是挺着急的。”
长筒军靴在地上轻轻磕了磕,他思索片刻,眉间神色转为笃定。
“你说中统截到了汪芙蕖的信?”明楼看向他,问道。
“不错。”
明楼接着问道:“信是写给谁的?”
“日本帝国大学教育委员会会长犬养三郎。”
“犬养三郎?”明楼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想了起来:“他是日本经济课有名的战略顾问。汪芙蕖写信给他,看来是想请他来上海搞经济了?”
明诚微微一笑道:“先生明察。”
“信里具体说了些什么?”
“对犬养三郎大加赞赏之词,同时指出您所推的经济政策过于保守,只知节流,不知开源,大力邀请犬养三郎来行大刀阔斧之政。信中同时陈述了您的几项疑点,比如从未受过像样的暗杀,对76号枪决一批重庆分子的事情表示过不满,到任后就有大批日伪官员遇害等,暗示说您有重庆分子的嫌疑,不宜继续担任目前职位。”
“说得很有道理啊。”明楼冷冷一笑。
明诚继续道:“他不只是不信任您,看来还对您多有忌惮。”
明楼叹一口气道:“汪芙蕖本意是用汪曼春拴着我,我大姐却直截了当地把他这个梦给打碎了。他既然无法切实地控住我,那么当然就会动别的心思。”
明诚身姿笔挺地肃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