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用嘴噙住了其中的一个。用舌头裹着,去舔舐和吸吮。
这一次,没有用咬的,所以,是很纯粹的快乐。
他改了方式,明诚倒有点不习惯了,模糊地逸出一声低吟,问道:“不咬了?”
明楼笑了笑:“想让我咬?”
明诚唇角微翘,反问他:“只咬?”
那自然是不能的。
若不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是不能平静下来的。
他到底被裹进了一床沉重的棉被下面。
可跟身上的人的份量比起来,这点重量就成了微不足道的了。
他们的身体一寸寸紧贴,身上没剩下半点衣服,纯粹的肌肤相贴。
明楼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说:“希望你能撑得久一点。”
说完这句,他把自己严丝合缝地操了进去。
他这次很仔细地去找了敏感点。虽然明诚无处不敏感,插哪儿都能汪出水来,但也总有地方是更敏感的。
明诚很快就湿得不行。
明楼咬住他耳朵,湿热的气流灌进去:“太湿了。”
明诚轻轻喘息一声,回问道:“不好?”
明楼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快被浇透了。”
明楼控制了速度,用一种悠缓的力量慢慢地磨他。
同时,明楼问着问题:“你能找到尼娅吗?”
明诚略为思索一下:“应该可以。就算到了新地方,旧有的一些习惯是不会变的。”
明楼说:“帮我找到她。”
明诚言简意赅:“只有找人。”
明楼笑了笑:“不会难为你。剩下的事,不用你沾手,也不用我动手。”
明诚轻阖眼帘,沉吟片刻,问道:“你是想让日本人出手?栽赃吗?”
明楼一笑:“看来,我绝对不能跟你为敌。”
明诚确认一遍:“不会出人命?”
明楼低头吻他:“这一次不。除非,她依旧执意与我为敌。”
明诚轻轻勾动舌尖,模糊地提醒:“不要大意。”
“我知道。”明楼吞噬了他的呼吸。
这些话全是在很费力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说完这些,他们就不再出声。
充塞室内的,只有连绵不绝的水声。
明楼摁着他,用那根又硬又涨的东西,也用两只手。
他的双手都被摁在头颈两边,以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
明楼太擅长这事了,那么,当他起意去磨一个人的时候,当然是会令人受不了的。
他每一次顶弄都没放过那一点。辗转地擦过,又变换角度蹭磨。
那种被侵入碾压的感觉鲜明得近乎铺天盖地。
明诚没受过这个,他止不住地发烫、发颤,薄薄的胸膛轻轻起伏,淡色的嘴唇无意识般的微微张开。
疼是不疼的,但酸麻得太过,几近于可怕了。
腰软得像不是自己的。
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是湿的,汗水濡浸身体,里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漆黑的眼珠也被泪水浸透了。
始终被推在浪头上面,不那么急,但却是延绵不绝的。
时间失去了概念,所有反应都是无意识的。
腿早就滑落下来,根本夹不住。
明楼将他的两个脚踝都扣住,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去。
他在恍惚中隐约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无法做出清晰的回应,只有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