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略微侧过头来,问:“怎么了?饿了?”
“嗯,饿了。”明楼语意双关地这样说道。
“再一会儿就好了。”明诚笑了笑,神色温柔,细白手指拈了片切好的香肠,轻轻送到他嘴边:“先垫垫。”
明楼张嘴吃了,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诉衷情。”
“诉衷情?”明楼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我记得,你好像挺喜欢的。”仍旧是双关的说法。
这一次明诚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不过他并不避讳,他的嘴唇安静地抿了一下,然后轻轻说道:“是啊,喜欢。”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歌。”明楼慢慢说道。他微微笑了一下,渐渐压低了声音,贴着皙白的耳朵说:“不过,现在喜欢了。”
明诚耳尖渗出一点红来。
干净的桌布上面,摆上了温暖干净的家常菜。
青白的莴笋叶,淡肉色的鸡脚莲藕汤,软红的糖醋排骨。还有一小碟切得齐齐整整的香肠,没加多余调料煎炒,只是简单蒸过,散出带着甜味的清香。
只是看着,便会觉得唇齿生香。
这世上有一种人,做任何事都能叫人赞叹。
这餐饭吃完,桌子碗筷都收拾干净了之后,明楼下了命令:“去洗澡。”
明诚静静望了他一眼,说:“好。”
这个命令背后是什么意思,是毋庸去说的。
他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那个不好言说的地方依旧红肿着。
恐怕承受起来仍是要疼的。
但,只要他要,他就会给。
明诚洗了澡,从洗手间走回来。
他走路是不发出声音的,但明楼眼睛依然从报纸上抬了起来。做间谍工作,对于身边是不是多出了人是很敏锐的。
他换了白布的睡衣,宽宽大大的,下面没有穿。这样的衣服把人裹在里面,将平日里的利落都掩了起来,显得整个人瘦得快没了人影,仿佛能随风飘过来。上衣比较长,下摆堪堪掩住了腿间柔软的器官,光裸着的腿又长又直,像瓷一样白。
他这样半穿不穿,比着正装时更好看,像是用清水上过一层艳妆,简直有了些华丽的样子。
看到明楼望过来,他就向他微微一笑。他头发是湿的,眼睛是湿的,嘴唇是湿的,脸上润着水汽,透出些淡淡的红色。是这样一副湿漉漉的模样。
在静寂的夜晚,穿这么宽大的衣服,且又足不出声地行过来,令人想起聊斋故事里的艳鬼。
若鬼魅都是这副模样,要来吸人精血,自然是没有什么成不了的。
只怕给他吸干净了,都未必丢得开手。
明楼眼睛在他身上黏了一刻,然后平静地说:“过来。”
明诚轻轻走到明楼身旁,抬腿跨坐上去。
明楼伸手探向他后面,入口略微肿着,里面却是一片无边的湿润。小小的隙缝随着他手指动作轻轻缩紧,无声的诱惑。
明楼低声问:“伤到了?”
明诚说:“不碍事。”
明楼手指又略微抚弄几下,摸过的地方便微微颤抖起来,显然并非是不适。
明诚用胳膊轻轻缠住他脖颈,叹息般的低语:“我想要。”
明楼拉下裤子上的拉链,慢而坚决地把自己操了进去。
明诚把准备工作做得非常周到,不需要人再去花什么时间。
明楼进去了之后,并没有动,只是伸出手,用两只手稳稳托住那两瓣圆润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