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明诚的那个问题,他说:“慢慢干。”声音很平静,没有情绪。
他先把对方胸口那一丝淡淡的血舔去,继而双手十分稳定地将明诚的裤子往下拉,但只拉到大腿根上。
白生生的大腿内侧,尚未硬起的器官颜色非常嫩,一望就知道,是完全没用过的。
就算双腿被打开,明诚也没什么羞耻的样子,反而笑了笑,说:“衣服可以完全脱掉没有关系。我不怕冷。”
这是实话。以前训练的时候,冰天雪地里,着一件单衣,还得在户外待着。现在这样温度,就算光着,也不算什么。
他微弯下颈项,手指略为牵引,将裤子从大腿根上褪下去,又抬首轻轻拂落了身上衣服。
并没有刻意放慢速度做什么勾引,也没有任何氤氲暧昧的眼神,行云流水般自然的动作而已,但就是有种异样的诱惑。像冬日里烹的酒,以恰如其分的火候催熟,暗香浮动,不是那种摆在面上的张致。
他散出一种微妙的喘息的味道。
脱掉衣服之后的身体上,也没什么春光明媚的意思,依旧是不染声色的模样,除了乳尖肿起,色泽嫣红,其他地方颜色都极淡。
叫人极之自然地想给他涂上色彩。
隐秘的诱引和煽动。
明楼已经非常硬。
当然很想现在就提枪上阵,把他摁牢了,摁紧了,往死里干,操出水来。
但明先生书读得多,知道云雨二字,得要先施云,再布雨。
压榨是要压榨的,但他其实没打算真正辣手摧花。
这么直接进去的话,是可能要人命的。
但他不会说出来。否则就不成其为压榨。
他刻意要对方容忍他。
他坦然自若地下达指令:“自己在床上趴好。”冷静的声音将要求说得十分清楚:“手肘撑在两边,屈膝,腿分开,臀抬高。”
明楼没动一根手指。明诚这么聪明,不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明诚从容起身,如要求一般无二地伏在床上,把自己摆成全然奉出的形态。
这本来是个卑猥鄙陋的姿势,但由他做出来,却只令人觉得肢体柔韧,优美承顺。
他身上那么白,皮肤特别滑,又伏成这么软的姿态,如一块雕成艳异人体形态的羊脂美玉。
他偏转头来,毫无窘迫地问:“这样?”喉间低沉的声音润泽而安定,如同一个不动声色的抚摸。
他的不动容就是顶级的催情药。
其实他的姿势已相当标准,但明楼仍执意苛求一下。
明楼手在他两瓣软肉上托了一下,淡淡地说:“腰……再抬高些。”
明诚做出适度的调整,准确地贴合上位者的心意。
明楼不再出声,从后面静静看了他一会。
水一般的风流身段。
一道悠扬的弧在薄薄的后腰凹下去,越发显得腰身细得不堪一握,而其后倏然延展开来的圆弧则是与细腰截然相反的饱满圆翘。
他臀缝很深,这样姿势,也只是能隐约看到内中一点淡淡的红色。
明楼动了手。
他双手扒开那两瓣雪白,隐在深处的那个淡红色的入口因此暴露在观者幽深的眼中,以一个紧紧收着的姿态,待人去尝。
于是他就低首去尝了。
明楼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要打开他。
不是服务,是打开,他矜贵惯了,不知道什么叫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