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宁语认真道“我还是得核实一遍”。
这次大爷倒是很配合。
宁语先是推了长托宁,后面是镇静药,缓了缓推了镇痛药,最后给了肌松药,帮助吴通插了管子固定好连通呼吸机,看了看没什么问题,这才道“这个病人怎么了?”
外科大夫以为只是因为病人难搞,宽慰道“这样的病人多了去了,别往心里去,还是你们麻醉好哇,不用和病人过多接触,这个病人,是个什么小公司的老总吧,好像和退休了的卫生局局长有关系,有点路子,血管不好扎,护士扎了第二次就要找领导的。”
邵华道“他舅舅是卫生局局长,宁语你不知道,这一家子当年把我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我想早倒也不在乎了”。
宁语道“怎么了?方便说吗?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邵华道“说出来还真不怕你笑话,我亲口说出来也省的你往后道听途说对我有偏见的好,我只说事实哦。我不是涴市人嘛,有一回好像是商业上谁搞了聚会,我爸也给邀请过去了,这病人也去了,后来一桌子吃饭,他跟我爸可能就是个点头熟,后来我来咱们市工作,他不知道哪里知道了,就做东,这样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我爸就客气客气说我闺女在上清市就托你照顾了,其实我爸在这儿也有要好的朋友,不过是个说辞。”
邵华接着道“但人大爷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天真,倒也不客气,就说这我有个儿子,可以交往交往试试,这不更亲近嘛。”
宁语想了想,邵华当年刚来医院一年,倒是谈过一个德国留学的博士,身材高大,样貌帅气,宁语倒是不怎么关注,但是科室里的护士自然会说道。
邵华道“你想起来了吧,就那个德国留学的博士,刚上博士,还得在那儿学几年,我爸也不好说什么,就说那就留个微信,聊聊天。”
“我以前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这么长期的正式的谈个恋爱,试试就试试,后来我俩就产生了一些矛盾,主要还是三观不合,还有百分之六十的原因是因为他那个奇葩的爹,总有一种我好像高攀人家儿子的态度,我不过是跟他儿子刚准备谈个恋爱,人家就到处说我要嫁给人家家,我那刚当上一线,忙的要死,天天打电话让我去吃饭,又不是多熟,一开始一个月去个三回,这人家也不满意,然后就说怎么不来啊,是不是对他们家有意见啊,我说我很忙,天天都不见太阳的,星期天我能歇着就歇着,我妈来叫我都不带去的,重点是那说话阴阳怪气的,让人不舒服。”
“到了后来,有一回星期六叫我去吃饭,我说我星期日值班去不了,等到了星期一我正忙着呢又打过电话来叫我下午过去吃饭,我说我手术都到了夜里十一点了,你们等到我那个时候?而且说还有什么教授律师一起吃饭,我说别让客人等了,你们吃吧。”
“这还没完,等到了下午四五点又打过电话来,但是感觉好像在喝酒,说是都在等着我吃饭呢,我说我正麻醉呢出不去,让我请假,我那会儿就是个小一线,还没预约,咱这儿麻醉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就没多余的人能替我,我出不去,我说您跟我院长打电话吧,您给我请假我就去。”
“后来没音了,我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小事儿我谁也没跟人说,然后可能是跟我前男友告状了,总之结果就是前男友跟我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