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他的身边问他,“朔望怎么一个呆在这里?为什么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我不要,”他指着人群中戴眼镜的男孩,“他在那里!我讨厌他!”
“那可是你的哥哥呀。”
“不是。”
老师一愣,“朔望你等等哦,”走到那群小朋友中间,“朔海你刚刚要给弟弟准备东西,赶快去拿给他吧。”
朔海点了点头,走到朔望的身边,摊开自己手,两颗白兔糖在他手中间。“小望望,这是爸爸妈妈给我的,我留给了你。”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微微眯着,带着骄傲的笑容。
朔望拿过那颗两个白兔糖。
晚上的时候,朔海哭着对爸爸妈妈说,“弟弟偷了我的糖,还在我的绘画本乱画!骂我蠢猪。”
“朔望!”
柳朔望拿出那两个融化的白兔糖,声音很小,哽咽:“我也想要爸爸妈妈给我……”
“朔望,你不要欺负哥哥呀,爸爸妈妈不是不给你,你要换牙了,吃多了不好!”妈妈对他说,“你要和哥哥好好相处行不行?”
幼儿园老师也和他说要好好和哥哥相处,她说:爸爸妈妈的爱给了哥哥,可哥哥的爱给了你。
那个人天生就被所有人爱着,被所有人相信着。
现在他死了,柳朔望除了爸爸妈妈的爱谁也也不要。他的心脏打开的空隙很小,只能留给他们,如果被其他人随意填满,他就不会装成朔海的讨得所有人的喜欢,让爸妈对他刮目相待。
柳朔望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对蓟杉讲:“别继续下去了,”他离去前,加上了一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蓟杉握紧花洒的开关,双腿无力的蹲下来,水淋湿了他的头发。这还是柳朔望第一次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第22章 玫瑰花
第二天,他们坐在车里,相对无言,柳朔望闭上眼睛睡觉,开了四个小时的车才到家,上了电梯,蓟杉说,“我会给你做饭送过去。”
多管闲事。柳朔望的眼睛在这么告诉他。
蓟杉目视柳朔望回到家,因为去医院的事情两个人吵了一架,他想不通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叹了一口气,他没有进家门,而是倒回了停车场,准备去医院一趟。
今天医院挂号的人非常多,排到他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才见到医生。
“身体怎么了?”看病的是一个三十点多的妇女,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关切地望着他。
“不,我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经常肚子痛,还痛的很厉害怎么回事?”
“多大年龄?吃饭情况怎么样?规不规律?”
“17岁,他经常吃一些膨化食品,没有按时吃饭…”
“这样当然会出毛病,有胃病是肯定的,”医生说,“才十七岁,你还是带他来医院检查一下,让好我们看一下他的胃。”
“他不太愿意来医院,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让他胃好起来?”
“最好的办法是做胃镜!看不到他胃的情况,除不了根。”
“胃镜?”
医生简单地告诉了他一下,这么做胃镜,蓟杉听得冒出了冷汗,谢过医生,他走出医院,突然想到:柳朔望该不会知道要做胃镜才不来医院的?上次说他是为了得到父母的爱才折磨自己的身体……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五点多,他去买了一些菜就立马回家,怕柳朔望饿着,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