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的大人,他把蓟杉的手从自己的肚子上移走,“我爱干嘛就干嘛,你凭什么要管我的事情?我也有人生自由的。”
“折磨自己的身体博得父母的爱?”
柳朔望听到这话,握紧拳头,“住口!你谁啊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好不好,我父母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随便妄下定论到我身上!”他气的心口上下起伏,“你出去!!”蓟杉不扯到他父母还好,一扯他父母,他马上静不下来。听到“折磨自己身体来博得父母的爱”的歪理之后,他恨不得揍飞蓟杉,随便曲解别人的意思,造出这么一个歪理!!
柳朔望把蓟杉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蓟杉抿紧嘴唇,“柳朔望,别说的太过分了。”
“是谁说的过分,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柳朔望蜷缩起身体,捧着自己的肚子,“烦死了。”
“我难道连关心你的权力都没有?”
切,可笑,“你想圣母找别人。”柳朔望讽刺他,用被子盖住脑袋,“我柳朔望陪你玩这么久已经够好了。”
“玩?”蓟杉冷冷地问,柳朔望一声不吭,一阵沉默后,大门打开被猛地关上了。
和蓟杉所有相处的画面冒出了脑袋,他的笑容挥散不去,昨晚的那个间接的亲吻更是频频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什么破高中破老师,他想早点毕业,离开这里。这样,那个人就再也不能用老师的身份牵制到自己,给他带来这么心烦的事情。心脏闷闷的,也很憋屈,好多骂人的话都没说出来,说真的他已经够给蓟杉面子了。
他一觉睡到了晚上,肚子的疼痛减少了很多,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出门外,这里的天空很黑,闪烁着星光。花草的香味缭绕在鼻尖,乡下的花没有城市的花香的那么浓郁,淡淡的味道,嗅起来很舒服,心里的烦恼一丝丝的减少,昆虫叫声聒噪而富有节奏,和在电视里面听到的差别太大了,这些自然的声音听起来让他觉得很宁静。走到一楼的客栈,他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
学校的人都走了,和蓟杉吵了一架,那个混蛋被气急了,应该也跟着回去了。
“身体怎么样?”老板娘带着乡音的普通话问他,让他很有家的感觉。反正明天开始就是周末,他多玩两天再回去也行。
“嗯好多了,”他问,“这里有什么车可以坐回其它城镇的?”
“有啊,每天早上七点,李师傅过来拉人到城里,城里很多车通往别的城市,”柳朔望认真地点了点头,“李师傅的电话时多少?”
“你不是坐老师的车子回去吗?”
“那老师早就走了,”他说,“我要自力更生,现在的城市里人和人的关系越来越冷,表面上关心,心里都不知道再打什么算盘,和你们这里天差地别,你们这里的人多好啊!不会乱猜想别人”
“孩子,你误会什么了吧?”老板娘布满皱纹的脸,露出个淳朴的笑容,“来,你跟我过来。”
老板娘带他走到了后厨,烧火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响着,黑暗的厨房只有一点微小灯光在屋顶亮着,一个模糊的人影烧着柴火,烟冲得他咳了两声。
柳朔望停下来脚步,
“你老师一直在等你呢,刚刚才从楼上下来说要给你熬粥喝……”耳边的声音说些什么?越来越听不清了,他看着那个烧柴火的影子,还以为他早就走了。
蓟杉看到他们来,站起来,用勺子在锅里晃了一下,“粥马上就好了。”
“谁要喝你的粥。”柳朔望嘟囔。
“诶,你咋这么和你的老师说话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