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把脑袋放在原白的腿上,“我吃个药就好了。”
原白坚定,奈何拗不过死都不起床的梁斯洛,直得将家里的退烧药找来喂他吃下。
“爸爸亲口喂我……”梁斯洛转念一想,半眯着眼摇摇头,“算了,爸爸用手就好。”原白拿他没辙,抠出药片喂给他,那家伙叼走药片还不忘舔他的手指,也不嫌药片在嘴里苦。
吃了药的梁斯洛乖顺了几分钟,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用手拉着原白,“爸爸陪我睡……我想抱着爸爸。”
见梁斯洛的可怜模样,原白动作轻柔地钻进被子,摸着他已经汗湿的后背顺了顺,“好了,睡吧,爸爸陪着你,明天早上就好了。”
梁斯洛因高烧有些反应迟钝,笑起来也显得傻乎乎的,“好——”他一头埋进原白的胸前,隔着衣服磨蹭的触感不是很好,就上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脸贴上原白滑腻的乳肉后,终于满意地蹭蹭,睡过去了。
原白因为害怕梁斯洛半夜又烧起来几乎没怎么睡觉,四五点钟眼看着梁斯洛的额头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才眯了一会儿。
睡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被一条火热的舌头舔遍全身,随后就感觉胸前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睡衣的一排扣子都已经被解开,精神奕奕的梁斯洛双臂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双乳。双乳上的乳汁都被他卷到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察觉到原白已经醒了,梁斯洛扬起脸看着他笑,“爸爸,你被我舔得喷乳汁啦。”
原白因他的话感觉阵阵羞耻,花穴里都沁出几丝淫水,“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退烧了?”
梁斯洛的脑袋在原白还泛着奶香的双乳上蹭了蹭,“爸爸你感觉呢?”
原白拿他没辙,额头贴上去试了试,“还有点烧,今天给你请个假吧。”
梁斯洛趴在他胸口上不让他起来,“爸爸,现在都十一点了,我早上已经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了。”原白闻言一惊,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四肢酸软的梁斯洛居然没能阻止他,“你怎么不叫醒我,饿不饿?”
梁斯洛望着原白还没系上扣子,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奶子,舔了舔嘴唇,“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见梁斯洛也想要爬起来,原白把他按在床上,“你是病号,好好躺着,爸爸给你熬点粥,这两天就别想着吃肉了。”上身前倾可怜巴巴的梁斯洛一口叼住原白的奶子咬了一口,“吃爸爸的肉做补偿。”
原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拍开他的脑袋红着脸把衣服穿好,丢下一句“好好躺着”就去了厨房。
梁斯洛乖乖地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给他喂饭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