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可以适当做一做,有助于原白拓宽产道,这一点梁晰凛记得更清楚。
“啊啊啊!”原白气闷地抽出忙碌着的双手虚虚地掐在梁晰凛脖子上,按照目前的高度来说,手放在那里是最舒服的,“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你难道都不想干我的吗啊啊啊啊啊!”黏糊糊的液体黏在了梁晰凛脖子上,他混不在意,看着失去了填充物的花穴忽闪着细细的小缝,含羞带怯地等待他的进入,“当然想了。”
“我忍得多辛苦你是知道的。”梁晰凛引着原白的手摸上自己几乎要将裤子顶破的下身,“你呼呼大睡的时候,欲求不满的看着我的时候,洗完澡刻意不穿好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我真想把你按在腿上狠狠打一顿屁股,然后操得你下不来床,好让你没心思来折腾我。”听到这话,原白被吓得瑟缩一下,胸前的白嫩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就是有点馋了,还不想被操的下不来床……
“可是现在真的不行,”梁晰凛摸上他还不显怀的肚子,现在看上去可能只是最近营养过剩长出的小秋膘,“我顶到孩子怎么办?”
“哼,”原白不甘心,“那就别操那么深不就好了吗,说到底还是怪你太大了……”
梁晰凛扶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好笑又流氓地凑在原白耳边道:“我鸡巴大到底便宜谁了,哪回不是让你喊着不要不要的,最后爽得哭出来?”
原白抿着嘴唇正欲反驳,耳廓上就被湿软的舌尖扫过,“你是爽了,可惜我每次剩下的可以再做两次的份量和力气都白瞎了,再说了,”梁晰凛在他的唇边舔了一下,“我一插进去,你相信我能忍得住不把你操到哭出来?”
啊啊啊啊我只是诚挚地邀请你来干我你说这么多骚话干什么!原白脸上的毛细血管都要炸开了,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梁晰凛凑过来的狗头,扭身就往旁边爬。白皙光裸的臀肉被长时间挤压浮现出两坨圆圆的红痕,梁晰凛扶着他的腰用一种轻飘飘却不容反抗的力道把他按回原处。
“虽然不能真枪实弹,”梁晰凛的手指缓缓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挑开一边的衣衫将被玩弄的乳头红肿满布红痕的骚奶子露出来,手掌覆盖在其上大力揉捏。原白饥渴了这么久,骚劲都快要溢出来了,自然是渴望被粗暴一点对待的好。虽然梁晰凛不可能不管不顾,但力道恰到好处,惹得原白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出声。“嗯,再用力,一点……”
“你哪里最难受?这里,这里,还是……”梁晰凛的手指依次滑过原白的小肉棒、吞吐着空气的花穴,随后又用手指挤进他的臀缝摸索到那隐秘的小洞,指腹在穴口揉了一圈就迅速退出来,把原白勾得眼角好像被人粗暴地揉红了一般。
脚趾蜷缩起来紧扣住沙发,“这里……”原白拉着他的手插进自己的花穴中,随即连忙补充道:“当然其他地方也很难受!”
梁晰凛险些笑场,但还是强撑住自己作为老公的威严和宠溺,捏捏他软乎乎的耳垂,“好啊。”
他在原白胸前轻轻一推,让对方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手蹂躏原白最近又丰盈了不少的奶子,一手拉开他的大腿,低头将肥嫩的阴唇吃到嘴里,重重一吸——“唔!”他的双腿瞬间挣脱了梁晰凛的桎梏,紧紧地绞在对方的脖子上,脖子后仰,脸上难耐的表情梁晰凛无缘得见。但下一秒,梁晰凛抓在他奶子上的手就拉住,他感受着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