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默两秒,低头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假如原白乖乖地跟自己卖个好,那梁晰凛就抱着他去浴室,手把手伺候他卸妆,虽然他不知道卸妆是什么步骤。然而原白选择另外一条路,嗯……这条路对原白来说,就比较难熬了。
“啊……你走开……唔唔,你……”原白双臂撑在洗脸台上,依旧穿着那件已经被各种体液弄得淫靡不堪的长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根本腾不出手去拿卸妆乳。“你放开……”
梁晰凛重重一顶,抓着他的手往置物架上摸,“要哪个?不是说要卸妆?”
“你让我,怎么,怎么卸……”原白双腿酸软,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你走开……”
“哎呀,我还没怪你在我鼻子上留了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呢,”梁晰凛身下动作不停,“我帮你卸还不行吗?”
于是乎,原白在梁晰凛的操干下指挥着这方面做派十分直男的梁晰凛给自己卸了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个妆。被迷迷糊糊抱到床上搂紧怀里的他莫名的生出了一个坚定的想法:以后再也不化妆了,明天,明天一起床他就把自己所有化妆品都扔掉……
☆、意外怀孕,警服自慰,口渡骚水
原白感觉自己最近十分嗜睡,他窝在暖烘烘的带着梁晰凛身上气味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要睁不睁的眼睛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透着淡淡的粉红,大概是要提前下雪了……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给自己找到了冬眠的借口,心安理得地睡了十五分钟的回笼觉。
最近的原白已经沦落到无论梁晰凛怎么耳提面命或者用身体提醒他,都自顾自睡个畅快的程度了,有一次外面阳光大好,天空蓝的像是静谧无垠的大海,偶有缀着几朵浪花似的白云。三催四请许诺了无数好处的梁晰凛依旧没能成功把懒虫原白叫起来,宽大的手掌不甘地在他挺翘的肉臀上拍了好几下,光听声响还用力,实则是都没能把再被哄一句就起床的原白打醒的力度。不过后来梁晰凛晨练回来看到站在浴室里洗漱的原白没有提好的睡裤,那裸露在外的小半片臀瓣带着诱惑的红痕,惹得他有搂着原白在浴室里好一通闹。
结果,原白自然是上班迟到了,不过近来迟到次数越来越多的他混不在意。
最近他的身体有些馋,不管是身前的小穴还是身后的菊穴都痒酥酥的,渴望被梁晰凛贯穿,但是他不能说……毕竟梁晰凛若是知道了,就很喜欢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堵住他的肉棒不让他射,嘴里净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比浑身赤裸还要羞赧的骚话。
他趴在自己略显空荡的办公桌上,食指伸直去够一旁的糖罐子,小铁罐啪啦一声横尸桌面,里面空荡荡的全被原白吃光了。“哎……”原白的舌尖舔舔上齿龈,嘴里没有味道,这让他觉得心情不是很美好。
“哎小白!”比原白还小了两岁的张淇雨走过来冲他晃晃手里的礼品袋,“我从市出差回来给大家带了当地的土特产,虽然只是一些小零嘴,不要嫌弃呀。”她把礼品袋放在原白桌上往前推了推,“这是你的那份。”
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