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拉帮结伙称兄道弟,心里对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大学四年都没什么交集,为什么a会想起他这样一个小透明呢?
奈何被点名的小甲和小乙他们很快都回复说会到场,原白也不好意思再假装没看到,回了一句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没什么热情但也挑不出毛病的:收到。
回到家的原白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被梁晰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正准备做点什么,原白的桃花眼就从抱枕后面冒出来,“怎么办啊……”他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去什么同学会,本来跟他们也不熟……”
梁晰凛把原白抱到自己腿上,手指捏着他的脸颊,“但是你都头脑一热答应了啊……”原白板着脸怒瞪他,梁晰凛只得笑笑,“对对对,你没有头脑一热,就是抹不开面子拒绝。”原白把脑袋靠在梁晰凛的锁骨上,坚硬的骨头戳在脑门上有一点踏实的痛感,“哎,早知道当时就厚脸皮当没看到了。”
手指摸上细瘦的腰,缓缓钻进睡得皱巴巴的睡衣下摆,“大不了去打个卡就回来,过个半小时我就给你打电话说家里有事,你趁机脱身?”
“这个主意好!”原白猛地抬起头撞在梁晰凛下巴上,顶着红红的眼眶去给梁晰凛揉下巴,“疼吗?”
“唉,”梁晰凛暗暗叹了口气,跟个小孩子似的真让人稀罕,“我还想问你疼不疼呢,既然不疼……”手指顺着脊梁往下摸索,在尾椎骨上轻轻一挠,“你应该给出了好主意,还要负责打电话的我一点报酬吧?”
“啊你怎么能这么……”原白的尾音软趴趴的,臀肉被梁晰凛抓在手里揉捏,越来越重且越来越色情的手法让原白身下一湿,后穴开始被频频试探,粗糙的指腹在穴口反复摸索。原白在梁晰凛怀中蹭了蹭发烫的脸,低声喃喃:“今天,操前面好不好……”
梁晰凛下腹一紧,面上的淡定表情险些绷不住,手指探向前面,摸到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低声笑,“想要了?我以为就光我一个人想。”
得了便宜还卖乖……原白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湿哒哒的花穴隔着布料在他膝盖上磨蹭,“你到底——”
梁晰凛站起身将原白抱进怀里,托着他的臀肉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走路带风地冲进了卧室。原白被他吓了一跳,忙不迭补充道:“我后天还要出去,你唔……”
被封住嘴唇的原白被放倒在床上,双腿自然地缠在对方腰间不放开,脚后跟还在梁晰凛的窄腰上挑逗,完全没有收敛的姿态。
梁晰凛跪在床上,将睡衣扔到一边,露出结实的肌肉,若是从背面看恐怕还能看到他背上一道一道的红色抓痕。“放心,明天让你睡一整天。”衣衫凌乱中,原白的双乳裸露在外,顶端粉红色的奶头颤颤地迎着微凉的空气站立起来,梁晰凛俯身向下将其中一个叼在嘴里,大力吮吸之下,原白情不自禁地收紧双腿。
花穴被熟悉的巨物戳刺,原白半睁着水光闪烁的双眼,“轻一点……”
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梁晰凛十分诚恳地阐释了什么叫阳奉阴违,在原白低哑婉转的哭声中努力地重一点,再重一点。
原白掐着点踏入了包厢,包厢里此时还没有上菜,男士们抽着烟,让空气中弥漫着乌烟瘴气的灰色。原白虽然和他们不熟,但是名字都记得清楚,可惜他们这几年变化有些大,有人居然在短短三年间就秃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