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挺着鸡巴操进了原白的花穴。
“哼嗯……”原白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挡住自己的一点点难过,而再次将火热滚烫的鸡巴操进湿软的浪穴中的张旭阳将原白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上身压下将原白的手臂拉开禁锢在头的两侧,晃动着身体在花穴里猛烈抽动起来。
“啊啊……”原白扭着腰想要逃开,却被对方以为是欲拒还迎,张旭阳啃上原白的白皙脖颈,双手将仅存的一点结实的布料撕开扔到了床下,俯下身在自己的吻痕上重重地吮吸起来,“不要,”原白摇着头,但在对方的猛操之下很快就被操的浑身酸软无力反抗,双乳被捏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红红的指痕遍布双乳、腰侧甚至是臀瓣,龟头一下一下地向着原白的骚点撞击,一股骚水由伸出喷出,洒在张旭阳的鸡巴上像是在给他加油鼓劲。
“啪啪……”规律的肉体撞击声让原白的思绪渐渐飘远,他随着张旭阳的动作无依无靠地晃动着,在张旭阳死命往骚穴里挺进射精的一瞬间,眼前晃过一片白光,口中呢喃出一个名字:“梁晰凛……”
原白知道很多和自己有过关系的男人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想到的居然是梁晰凛。梁和张的发音相差甚远,哪怕再耳背距离这么近都不会听错,张旭阳不敢置信地抽出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床上,“哥哥……你在喊谁?”
原白侧过头去,没有言语。
张旭阳顿时感觉十分难堪,“哥哥,你把我当别人的替身吗?!”原白在心里摇摇头,不是的,张旭阳就是张旭阳,梁晰凛就是梁晰凛,他可以分清,只不过他可能内心更渴望的是梁晰凛吧。
为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张旭阳出离的愤怒,他赤着脚踩在我是的地毯上,望着原白暴躁地抓着头发,“我在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居然想着别人!”你居然!浑身的热情瞬间降至零点,从未如此挫败的张旭阳冲出门去,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裤子就摔门而出。
微凉的空气吹拂在原白的身上,浑身有丝毫触动了,他默默然地点开梁晰凛的对话窗,半晌后直接按下关机。
“哎……”原白十指交叉放在脑后仰躺在床上,突然十分想念豆浆油条的味道,但是现在这个钟点小区里那些小摊都收工回家了,要想吃只能去街上专门的早餐店买。原白挣扎片刻,默默嘟囔了十多遍“懒是万恶之源”,这才慢吞吞地爬下床准备出门。
原白缠上裹胸布后套上睡衣,直接在睡衣外面罩上一件军绿色棉服就溜溜达达地出了门,等走到最近的一家早餐店吃完心心念念的豆浆油条后才发现时针都转到10了。他走出店门,插着兜往回家的方向走,忽然看到十字路口的人行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正揽着一个一米七出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