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言的魅力。
“呵呵,哥哥带你去玩儿好不好啊?”光头男人睨了调酒师一眼,对方果然闷声不吭,连和他对视都不敢。他的手在原白的后背上滑动,酒精上脑的原白反应再慢也终于在对方想要扯出他衬衣的时候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挥手打开对方不干不净的手,原白站起身微眯着眼凝视着光头男人,“不好,离我远点。”419也是要看眼缘的,他还不至于堕落到对着一个长得磕碜还自带灯泡的男人有欲望。
光头男人自然是没少被人拒绝,但对方最后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还不是乖乖躺在自己身下任他操,想到一会儿眼前的小骚货衣服被自己扒光,自己抠着他的小骚洞在他热烘烘的小嫩穴里操干,光头男人上前两步,目露淫光,“离你远点怎么跟你交流啊……”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觊觎已久的肥臀上,低下头就想往原白裸露在外的白皙颈部上啃,忽然一阵大力袭来,下身一痛,他惨叫着捂着下身后腿。
“你……你!”
光头男人身旁的小啰啰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居然碰都没让老大碰就上了撩阴腿,怔愣之下被恼羞成怒地光头男人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抓来,今天老子不把他操烂他别想逃!”
原白清醒状态都不一定能逃得开,更别提现在眼前还重影的状态了,他大力挣扎时被拽掉一颗扣子,精致诱人的锁骨上还带着浅粉色的吻痕。光头男人忍着隐痛,瞥见一个男人从楼上下来,仓皇之间对着自己的小弟小声说,“把他嘴捂上,带到旁边小旅馆里我的房间,老子爽完了也让你们爽爽!”
话音刚落,旁边伸出一条长腿倏地将制住原白的一个男人踹倒在地,“张富贵,你在我酒吧里掳人?”
旁边捂着原白嘴的男人瞬间放下了手,瑟瑟地向后退了两步,仿佛这样就可以逃离战区。来人看到原白面容的同时微微一怔,随即更是怒由心生,抬脚揣上光头男人的腰,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我的人你他妈的都敢动?”
光头男人本来还想跟他卖个好先把人带回去操透了再说,一听这话紧张地裤子都快湿了,“浪哥……”
“嗯?”男人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光头男连忙改口,“辛哥,辛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我错了,我给您赔不是,我给小嫂子赔不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虽然他不知道那小骚货是辛浪的第多少号相好,但无论如何辛浪的人也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辛浪上前将双眼朦胧的原白揽在怀里,手指在他腰间捏了两把,“骚宝贝?”
酒吧的空间很大,虽然有一些人注意到吧台这里的情况,但再老板没有清场声明的条件下,大家还是各玩各的,并不十分在意。原白愣愣地抬起头,凑近了一点才看清对方的脸,“是你啊……”
他低下头,几不可闻地道了声“谢谢”。光头男人当然顾不上思索他们之间为何如此生疏,狼狈地跪在地上求辛浪原谅,辛浪看见他就烦,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以后别让他靠近我的店,揍一顿扔出去。”
面对着散着酒香的原白,他又和颜悦色起来,双臂困住原白的腰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又见到你了。”大脑一片混沌的原白想问他为什么当初不给自己打个电话,后来想了想大概也感觉没必要问这种问题,闷不吭声地任由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