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斜坐变成了跨坐,红肿的花穴就压在对方下身的肿胀之处,两条大腿叉开用膝盖夹紧他的窄腰,双乳贴着他的胸膛磨蹭。
梁晰凛长得这么人模狗样再加上鼻梁高挺一看就是某能力非常出众,光棍了这么多年当然不乏有人投怀送抱,有些男男女女裤子都脱了他也照样摔门走人,不是说他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和没感觉的人做。但原白很好看,很对自己胃口,性格也十分可爱,多看他几眼他话都说不利索,但是他觉得原白口不对心。
他虽然双眼波光潋滟地看着自己,勾人的身体淫荡地在自己身上点火,但是他的眼神里并不是被欲望笼罩,梁晰凛看到的是悲伤和哀求,像是一只恳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奶猫,绝望地挣扎着。
大概是见过太多孤注一掷的人生百态,梁晰凛练就了一身光看眼神就能读懂人心的本事。
“你……”梁晰凛哑声咳嗽了一下,“你这是干嘛?”虽然我说我是刑警,但你这么明目张胆是不是太不把便衣警察放在眼里了?
“梁警官,”原白舔上梁晰凛的下颌,流出骚水的花穴在对方的裤子上磨蹭,“我想让你操我。”
梁晰凛低下头,透过对方异于平常男子的高挺胸部看到掀起的衬衫下微微鼓起的肉茎和吐露着骚水的花穴。毫无疑问,原白是个双性人。
“你看到了?”原白身上的热度瞬间冷却下来,他怎么忘了自己是个双性人呢,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这幅身体,他将衬衫拉下来盖好,踉踉跄跄地站起身,骚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对不起,我……”面对梁晰凛的沉默,他难堪地低下头,刚才的一切都变成了他的独角戏,没想到突然被梁晰凛拉到怀里,他听着对方胸腔中沉稳的心跳声,“看到了,你是双性。就因为这个不开心?”
原白借着对方不显色的黑t恤蹭了蹭喷薄而出的眼泪,很少有人问他开心不开心,因为这对于做爱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做爱追求的是肉体上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可以让人大脑放空,自然就没时间去想别的。就好像一个人本来只有一点点难过,一点点委屈,但是被别人温声安慰,这一点点难过和委屈地小种子破土而出,整颗心脏像是龟裂的玻璃一样破裂开来。
“不仅仅是这个……”原白带着哭腔在梁晰凛怀里抽泣,“你,你……”
梁晰凛其实是很烦小孩子哭的,甚至见过不少娇滴滴的女孩子,磕到手臂都要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是他一听到原白哭,心里就一阵抽疼。原白的哭声不是嚎啕大哭,而是若有若无的低泣,每一口气都梗在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怕被别人听见而遭到反感,小心翼翼的让人心酸。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操你,你别哭了……”梁晰凛真是拿他没辙,大概从拿着他的照片四处跑开始就和这只小兔子结下了一段孽缘,双手分开他的大腿缠在腰上,一步一颠地抱着他在客厅里转悠,宽厚的手掌在他背上顺抚,“不哭了不哭了,不就是双性吗,你长得好看还有大房子住,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梁晰凛感受着对方趴在他肩上,眼泪不要钱似的洇湿了他的肩膀,心里一阵苦笑,“宝贝儿别哭了,哥哥亲亲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大概是一见面就生出一种亲近感,梁晰凛毫无芥蒂的亲上对方的侧-